「......」樂正溪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但是他害怕是自己想多了,於是紅著臉道,「......是...」
上課的時候其實比這狠多了,手壓是根本不可能的,都是直接上腳踩,或者直接整個人坐上來。
魏雲休往下按了按。
掌心裡的chu感不算綿^車欠,但卻很有彈性。
魏雲休喉結滾了滾。
......簡直是...折磨。
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簡直是,折磨。
樂正溪逐漸感覺到tun上的手掌愈來愈熱,他終於感覺不妙,立刻坐起來回頭看向魏雲休:「老禿子你...」
魏雲休見樂正溪起身回頭,眸光一暗,直接從後面攬住了樂正溪的腰,順勢側頭吻了上去。
樂正溪呆滯地劈著一字馬,在午後的陽光下,被動接受著身後魏雲休的親吻。
水聲曖昧。
「...笨蛋......忍不住了......」魏雲休低聲喃喃,鼻尖親昵地蹭著樂正溪。
樂正溪紅著臉氣喘吁吁。
「小溪......我不想當魚了......」魏雲休輕輕舀了舀樂正溪的唇瓣。
「...唔...你...再當一會兒......」樂正溪眸中泛著迷濛的霧氣,聲音也變得柔軟。
「......還要多久?」魏雲休手已經^角蟲^到了樂正溪的大^月退^木艮。
「......我...嗯...晚些......」
樂正溪微微仰著白皙的脖頸,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在憑本能回答問題。
魏雲休從背後抱緊了樂正溪,低低嘆著。
太喜歡這桂花味的笨蛋了。
喜歡到願意一直順著他,等著他,看著他。自己都要爆炸了也不想強迫他半點。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的忍耐是應該的,是對樂正溪的尊重,但是能從樂正溪手上忍下來,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厲害。
樂正溪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咬了咬嘴唇,輕聲問道:「...老禿子...是不是...很難受?」
魏雲休身子一僵。
是在問他憋著難受嗎?
這笨蛋,這還用問嗎?
魏雲休無奈。
他啞著聲音道:「...小溪......我若說難受,你會做點什麼嗎?」
樂正溪:......
那他也不能做點什麼......
只是......
或許可以從別的方面補償一下老禿子。
想到了老禿子之前喜歡跳舞的。
之前那個跳舞的,魏雲休是根本沒說上話。
若是說上話了,會不會也如對他一般,動不動就想要親吻和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