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念嘴裡塞得滿滿當當,咽乾淨才說:「好啦好啦。」
梁頌晟:「看來很滿意。」
「當然滿意,但你不許看。」余念把袋子抱進懷裡,「這是秘密。」
梁頌晟又給他餵了口奶茶,「不看,走吧。」
到了家,余念拉著梁頌晟來到他雕刻的工作檯,找他要來刻章的刀具設備。
梁頌晟終究不放心,「念念,不如我幫你……」
「不用,不需要!」余念合上工具箱抱進懷裡,「我自己可以,別小看我。」
說罷,余念上了樓,把門關得死死的。
雖然只是刻章,但這種東西對外行來說實在太難了,光是寫出鏡像的名字,就成為了余念的大難題。
梁頌晟這三個字,實在是複雜。
余念泄了氣,拿著塊橡皮章準備向梁頌晟求助。
他跑去書房,找了露台,又逛了廚房,最後在臥室找到了人。
男人背對著他,正在解紐扣。
深色襯衫順肩膀滑落,緊實的肌肉覆蓋在肩胛骨。
余念扒著門框,咽了咽。
哇哦,好、好棒啊!
這個肌肉,如果捅捅捅上去,應該是那種硬硬韌韌的感覺吧,沒準還滑溜溜的。
肩胛骨看到了一半,稍微出現了點問題。梁頌晟左手受傷,解右側的紐扣就變得困難。
余念敲敲門,躥了進來,「梁先生,我幫你。」
走到正面,余念心裡就跟中了彩票似的,梁頌晟本就高出大一大截,稍稍垂目,視野開闊,角度極佳,想看哪看哪。
他抬著梁頌晟的左手,眼神卻在胸前和小腹。
那些畫的胸肌,P的腹肌真是煩透了,這個才是真的哇!
救命啊,怎麼會這麼棒呀!
我家先生才是真真正正的撕漫男,漫展上的那些都弱爆了。
好急好害羞,可是好想摸摸。
「念念,你在想什麼?」
「嗯?」余念抬頭,「沒有呀,什麼都沒想!」
「但你偷笑很久了。」
「沒有,我才沒有!」余念脫下襯衫,故作鎮定,「是要換家居服嗎?」
梁頌晟:「洗完澡再換。」
余念:「不可以,手不能碰水。」
梁頌晟已經在纏防水膜了,「沒關係。」
「這樣也不行吧,一隻手怎麼洗,太危險了。」余念跟著梁頌晟進入浴室,「要不,我幫您洗吧!」
霧氣騰騰的浴室,只有浴缸邊開著一盞橘色的壁燈。
余念站在梁頌晟身後,膝蓋貼著浴缸壁,看著掌心中那團奶白色的沐浴乳。
看到了,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