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蘇姐。」
「你們跑外勤的辛苦，還有危險，我也就只能幫你這點忙了。」蘇姐說完就回辦事大廳了，還有不少人排著隊要辦業務，她得趕緊回去工作。
張羽飛推開會議室的門，走到長方形的會議桌旁在莫蒂的對面坐下。
「莫蒂小姐，很抱歉耽誤你這麼長時間，」張羽飛從乾坤袋中取出馬戲團的宣傳單遞過去，為了給對方多節省一些時間便直接問道，「我想請你幫忙看下，這張傳單上在傳遞什麼信息？」
莫蒂伸手拿起那張傳單，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原本帶著溫和笑意的眼睛瞬間充滿了警惕，「她在哪？」
「在切爾奇馬戲團，」張羽飛先回答了莫蒂的問題，才追問道，「我想知道她在向我傳遞什麼信息，莫蒂小姐，你能告訴我嗎？」
莫蒂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她伸手覆蓋在宣傳單上，一層白色的輕霧出現，隨後白霧充斥了整個小會議室。
「這張宣傳單上有我族的密術，是一種通過損耗生命力來傳遞信息的幻術。」
會議室內白霧越來越多，莫蒂從椅子上站起來，她遊動著來到張羽飛的身後，雙手覆蓋住他的雙眼。
「我能不能信任你？」蛇女的手很涼，聲音也很冷，她語調有些沉重，又帶著化不開的悲傷，「你告訴我，我該不該把看到的信息告訴你。」
白色的霧氣包裹著張羽飛，但這只是蛇女製造出的幻術，張羽飛心平氣和的給出建議，「首先，她知道我是對外交涉部的人，其次，若是你不放心，我可以幫你聯繫巫協的人。」
作者有話說：
張羽飛：到底沒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進對外交涉部。
長庚：現在的人類，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第12章 馬戲團事件（十二）
蛇女慢慢移開自己遮擋在張羽飛眼前的雙手，白霧如同投影幕布一般，上面開始出現畫面。
「這是從那張宣傳單上提取出來的信息，」莫蒂在張羽飛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她語氣十分淒楚，「我的同族在遭受磨難，而我卻幫不了她們。「
『她們』，莫蒂的話讓張羽飛心中猛然一驚，難道馬戲團抓了不止一個蛇女。
白霧上呈現的畫面不斷變動，直到霧氣散盡，張羽飛都沒有動一下。
宣傳單上隱藏的信息，不是用來求救的，而是證據，是切爾奇馬戲團這些年犯下的所有罪惡。
「莫蒂小姐，」張羽飛先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前巫協發來的資料已經足夠讓人感到深深的無奈與憤怒，但蛇女記錄下的畫面，比文字呈現出來的效果更震撼人心，「很抱歉，根據保密協議規定，等下需要你配合我們完成一個契約。」
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監察局和巫協就能消滅這個犯罪組織，並且完成對背後買家的抓捕，避免更多無辜生命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