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個子很高,這會跪坐在地上,顯得尤其可憐。
他小心的撿起地上的半截斷劍,試圖把劍重新拼在一起。
只是他再怎麼努力,劍都無法恢復原狀。
哈爾曼心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他朝著張羽飛問道,「你這是什麼劍?」
「也就是拍賣會拍出一億三千萬英鎊的普通長劍。」張羽飛回想了一下金額,然後狀似不經意的說了出來。
這把長劍,墨洛溫在送給他時確實沒有說價格是多少,只說是家族的藏品,攻擊力很高。
後來還是在羅馬參加角鬥士比賽時,被同一觀眾席的獸族認了出來,張羽飛這才知道長劍的價值。
「真是沒想到啊,」一旁的猼訑調侃道,「小羽飛原來比我們都有錢。」
宵博弈從張羽飛手中拿走長劍,走到擇柭身邊,兩個人仔細研究起這把看起來很普通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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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沒有一人替這位西方修煉者可惜。
畢竟是哈爾曼先揚言,讓張羽飛武器被毀時別心疼的。
現在他的武器被毀,只能說是他自己傲慢無禮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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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雖然價格昂貴,但對張羽飛來說有些雞肋,他平時用不到,放在乾坤袋中還有些占空間。
但因為是墨洛溫送的關係,即使這把劍的價值再高,張羽飛也不會轉手賣給他人。
被哈爾曼這麼一耽誤,原本要去看養屍地情況的四人被耽誤一個小時。
在給門衛打過招呼後,四人也不再管哈爾曼傷不傷心,難不難過,先從演武場離開了。
贏勾的那塊養屍地,雖然離山海市市區也挺遠的,但開車卻只需要一個小時。
一個來回直接節省了兩個小時的車程,對比荒村來說,這地理位置已經足夠優越。
養屍地被贏勾布下了上古時期的陣法,想要進入必須得到允許才行。
猼訑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三個木牌,遞給張羽飛等人,「這是身份識別令牌,丟了就出不來了。」
「羽飛,你們部長真節儉,」宵博弈拿著木牌,在確認只是用普通竹子製作的後,有些感慨的說道,「一般陣法的身份識別牌,講究點的會用玉石,再不濟也會用金屬製作,用竹片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張羽飛笑著拍了拍宵博弈的肩膀,說道,「這是我們部長的私人土地。」
宵博弈性子直,說話有時不經腦子,經張羽飛這麼一提醒才意識到,他這麼當著對外交涉部的人吐槽贏勾,跟當面說人壞話好像沒什麼區別。
於是趕緊說道,「我道歉,剛才是我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