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平氣的眉毛更挑了,他覺得宇忌完全是說不通,偏偏對方說的話他又反駁不了。
謝平平臉都黑了直直的看向宇忌道:「你在瞎說什麼,你連那些樹鬼卵為什麼去小樹村都不知道竟然還準備去殺白樹鬼母,你自己覺得不夠離譜還是準備用在座詭士的命去填。」
「說什麼大義凜然的屁話,我還能不知道你想什麼不就是怕自己搶不到功勞,恰好又看見大樹村有隻樹鬼母就心動了。」謝平平只是開朗不是傻,他如果傻在監天司更不可能混的如魚得水,一向只跟聰明人玩的蟾蜍子更不可能是他的至交,有些事情謝平平他只是懶得理會,更不用說一路上宇忌從來沒掩飾過他對這邊他跟賀堪的忌諱。
謝平平與賀堪懶得理他,也是不想摻和進世家的爭鬥。
「所以謝詭士的意思是任由這隻樹鬼母待在小樹村?」宇忌被戳中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謝平平翻了個白眼,他真的覺得宇忌是個蠢貨。
宇忌本來也就是想問問謝平平,看著謝平平這意思宇忌乾脆就轉過頭看向周圍的詭士,語氣直接就開口道:「那可是樹鬼母,別的不說,光是樹鬼卵在監天司萬物閣價格都不低,白樹鬼母更加稀有價格只會更高。」
「自從大樹村因為樹鬼母而滅村之後,監天司對於這類詭物更加關注,給的賞銀也要比其他詭物高。」宇忌淳淳誘導道。
在座詭士又不像謝平平宇忌家裡有錢,也不像賀堪有手藝,在監天司買不到材料還能去賣賣香湊個材料費,他們大多數都是靠著自己,即使出身世家這世家也分大小,真是有錢世家也都不用靠在宇忌身邊奉承了,哪個大世家會讓自己子孫這樣下面子。
這些詭士最多只能說是有些銀錢可監天司萬物閣的材料的銀錢也是貴上天,還有藥跟符籙這兩種價格都不低。
一句話在座詭士或多或少都有些囊中羞澀。
宇忌的這些話不得不說正好就戳中了在座詭士們的心窩。
一時間整個休息的地方都安靜下來,空氣中只有夜晚的風呼呼吹過了聲音,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其中一位坐在地上穿著短打的詭士猶豫片刻,伸起手道:「我同意先進去看看那隻白樹鬼母。」「我也同意!」
「齊詭士那隻白樹鬼母確認是不到青幽級的嗎?」有了第一個決定的,那就回有第一個,中途還有人扭過頭詢問不遠處的齊詭士。
齊詭士擺擺手,道:「我也只能感應,那隻白樹鬼母如果藏住自己的詭力的話,我也可能感應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