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文鏡與家裡的那群傢伙不合整個大夏朝都知道。」
「好姐姐,剛剛是我錯了,你可別再擠兌我了。」那宇文鏡連連對高夫人認輸。
「哼!」高夫人冷哼一聲,倒是真的放過宇文鏡了。
他們這幾人雖然大多不算至交卻大多有些交情,算是不好不壞的類型,琴夫子交友廣泛,高夫人實力強大同時背景強大,宇文鏡代表的是書院,戚昭明則是監天司。
關係真差的話,上皇也不會讓他們聚集在一起籌辦生死大會。
「戚巡遊,你跟我說句真話,這地榜第十的天賦是不是遠古祭祀?」宇文鏡說笑著,很快就收斂起臉上的求饒神色,反而笑眯眯的看向戚昭明,語氣意外的認真。
「我就是好奇的一問,這小子的天賦我看著眼熟,你說不說都可以,你要是擔心宇文家,也可以不說。」宇文鏡往後一靠,漫不經心的道。
「是的。」戚昭明知道賀堪的天賦遲早都會暴露出來,也瞞不過這群血怨級人精的眼睛與其浪費時間瞞著不如直接坦白。
「也是你想的那種遠古天賦。」戚昭明看著靠在椅子上的宇文鏡又補了一句。
戚昭明倒是聽說過宇文鏡,這人與宇文家關係不好,一度都鬧的十分難看,自小養在書院的師門下,性格說好聽點是風流,說句難聽的就是薄情。
戚昭明依稀聽家裡長輩說過宇文鏡與那位傳說在幾百年前的遠古祭祀詭士貌似有些關係。
宇文鏡晉升血怨級也有那位遠古祭祀詭士留下的遺澤。
幾百年的歲月對於血怨級詭士並不算太久。
宇文鏡動作一頓,似乎是有些愣住了,很快又恢復了笑意潺潺的模樣,道:「那倒是你眼光毒辣。」
「這種極為罕見的天賦都找尋到。」
「多謝誇獎!」戚昭明被誇的十分坦然,接受的更是坦然,完全沒有不好意思。
「只是遠古祭祀天賦的話,這地榜第十還是排的太低了,諦獸閣的人這是見過遠古祭祀天賦詭士的人都死了嗎?」宇文鏡不緊不慢的撫摸著懷中美貌小童的後背,他看起來不像是在安撫情人更像是在撫摸一隻小貓小狗。
那美貌小童也安分聽話的過分。
宇文鏡的話語乍看像是開玩笑又夾雜著幾分真心。
「宇文詭士看來是真的看重那位小輩啊。」上首的琴夫子爽朗一笑,低頭附身接過宇文鏡的話,他笑眯眯的道:「我倒是更看好那位宇文家的天生獸種奪得血脈精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