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九卻沒有感受到任何親和之感,從看見這個青年男人的時候,他就很討厭對方,鱗甲小獸目光警惕的退後幾步,前蹄微微抬起。
這個詭人小童竟然如此警惕,這特意跑出來的詭士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乃是這都城暗市中偷雞摸狗的人,只是有一副好皮相,再加上口舌會說,修的觀想圖之路也很容易得人好感,這才第一個冒出頭。
出頭的時候,這人信心滿滿。
不過是一個詭人崽子,他還不是手到擒來,他習慣性就揚起自己平常的微笑,萬萬沒想到,平常這無往不利的微笑竟然第一次碰了壁,這詭人小童不但沒有任何親近動作,反而十分警惕。
這就有些反常了。
還沒等他驚訝出來,思索什麼情況,這人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拿下!」
「誰!」這青衣書生立馬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住了,一轉過頭,他就看見來人穿著五城司的衣服
這在都城混的人誰會不認識五城司?
特別是暗市裡的詭士,平常最常見和最害怕看見的就是五城司的將士們了,他們寧可不做事情也不想進五城司的大牢,五城司隸屬於上皇手底下,其他軍的大牢你還可以走路子將自己撈出來,五城司的大牢你撈都沒處撈。
在這夏朝,沒有誰比上皇地位更崇高。
「這幾位大爺,我可沒有觸犯律法啊?」青衣書生十分利落的求生,求饒的語氣也說得毫不猶豫,他知道說話的主事人是誰,目光討饒的看向被好幾位五城司將士簇擁在正中央的領頭人。
那五城司的領頭人也露出微微一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
「你犯沒犯錯可不是我說了算。」
「只是你萬一得罪了誰,咱們也好有準備。」
說完,五城司的領頭人輕輕衝著不遠處一臉懵懂,完全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柳九點點頭,又轉過頭對著青衣書生一臉嘲諷開口道:「怎麼?難道你和這位小童說話,是你良心發作想送他回家?」
青衣書生心下一緊,難道這鱗甲小獸有什麼後台嗎?至於懷疑對方是天生獸種的事情,這種可能更是想都沒想過,怎麼可能?整個都城的天生獸種都不超過兩手之數,能讓五城司都出動的,更是不超過一手之數。
這種地位的天生獸種根本不可能獨自出現在城外。
要麼就是有一大群的僕人伺候簇擁在他周圍,要麼就是有天生獸種自己的老祖宗護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