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斗動用了血怨級的佛哭母,還是慧明大師,妙法族應該沒有留手。」另一個盤腿同樣注視著濠墟上比斗一舉一動的劍修緩緩開口補充道,這是他剛剛看到得內容,語氣同樣不可思議。
「不行,我必須要稟報青祖他們!」那個為首的青綠色劍修當即下定決心,站起身準備去幾位老祖所在的地方,剛扭過頭似乎還想起了什麼,停下動作,開口對著旁邊的同伴道:「你們注意一些,有什麼意外及時說,一定要盯住石族的一舉一動。」
「行,放心去吧。」
這個青綠色劍修這才放下心朝著遠處的城池廢去。
青祖與畲野王他們待在一起。
華麗的獸皮帳篷到處都懸掛著金銀擺設,擺設十分華麗粗礦,自帶三分野性,更別說矮几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植物,最上首的矮几上乃是一陶盤,盤上都是晶瑩剔透的大塊血肉,血肉沒有血水,看上去十分有食慾,在矮几的後面則是如同一座肉山的畲野王了。
畲野王眯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咀嚼口中的肉塊,汁水都爆了出來,他手中還拿著大塊的肉,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黑色的虛影聯繫著他,可下一個瞬間,這個黑色虛影又消失不見就好像剛剛看到得一切都是錯覺。畲野王的下首正好就是青祖。
青祖的衣服是淡淡的銅色,衣服十分簡單,他盤腿坐在矮几的後面,一隻手輕輕的敲打著矮几,一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在帳篷的正中央則是有兩件詭器,一件似乎是個鏡子,鏡面上照不出任何東西,灰濛濛的一片,似乎有數不清的東西在鏡子中,看久了很容易頭暈目眩,另一件則是一顆血淋淋的眼球,血管清晰可見,就好像是被誰剛剛從眼眶中取出來一般,下一秒就能湧出鮮血。
「野王,荒野之地的那個【人族】有沒有繼續去找你?」一道陰柔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在帳篷中響起,正是從鏡子中發出的。
「呼嚕……呼嚕……」畲野王大塊大塊的吃著血肉,一邊不停的咀嚼,聽見鏡子發出的聲音,他動作未停開口詢問道:「找了,不過我不是已經將藥食之法傳授給他了嗎?他只要用了藥食之法,他的目的應該很快就能達成才對?」
「睛王,你不會看到什麼東西了吧?」畲野王就像是知道完全沉浸在血食中的怪物,偏偏他又十分突兀的詢問這個問題。
「自然不是。」誰也不可能真當畲野王真是一個只會吃的肉塊,起碼懂天下食法的鍊氣士絕不可能是廢物,青祖聽見畲野王的話扭過頭看向鏡子,沉默不語,鏡子中的陰柔話語還在繼續說道:「只是荒野之地計劃的進程慢了下來。」
「不知那個螻蟻說得是真是假?你當初給的藥食之法是真的吧?」
「你以為野王是你嗎?」另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似乎在回答陰柔聲音的話,再這一道聲音響起了時候幾乎整個帳篷中都瀰漫著濃郁的血氣,舉手投足間都是血腥氣。
青祖卻習以為常,他是劍族,劍祖可都是要吃血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