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你這次去監天司還不一定能看見他！」
「誰？」賀堪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說誰幫他砸了那些討厭鬼的勢力據點？戚昭明，他腦海中突然就想起離別那天對方從雲端探出上半身，看著自己的景象，那雙眼眸中還帶著痞痞的笑意。
外表完全看不出來會是這樣的人。
不如說會因為他被欺負生氣，從而發怒砸了都城，又因為太過於發怒導致羽毛變黑，不願意主動出來見人，上皇的話語讓賀堪腦海中很快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賀堪沒說話，他只是突然感覺自己耳朵後面熱的驚人。
賀堪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為他肆意張揚打架的人，上一次這樣的還是他母蛛。
可母蛛不會像戚昭明那樣對自己笑，賀堪又想起自己在窮山上想起的戚昭明了，這人，從頭到腳，身材，實力，包括性格，那都完美的契合他的好逑區。
特別是對方因為羽毛變黑不願見外人，配上戚昭明的臉，賀堪只感覺耳後的溫度更高了。
即使耳後燙得離譜，賀堪表面還要裝得面無表情，十分淡定的開口道：「那他砸了兩遍嗎？」上皇更像是沒看見下首黑髮青年強撐出來的淡定一般，他又平靜得扔出來幾個震驚的話語。
「不，還有一位是你們村的天生獸種，小的那一隻。」
「過來尋找你身後還帶著凶麒麟，找不到你的時候，當時就快哭了，幸好小太陽立刻趕了過去，順便告訴他事情經過，這才又砸了一遍。」
「至於慈祥天也被黑詭級的攻擊導致修為受到重創，詭器掉落，整個人桃之夭夭。」
「也許久沒有出現了。」上皇淡淡的說道。
賀堪卻明白了上皇的意思，戚昭明為什麼對柳九好，一部分是因為他是一隻小崽子，還有一部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都城那麼多的小崽子，戚昭明也不是對每一個都很好。
另一個就是暗示慈祥天已經死了。
應該是重傷後被親近的人偷襲至死，上皇是永不墜落的高空，上皇的眼眸注視著整個夏朝，這就從側面猙獰這片國土上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上皇的眼睛。
上皇說慈祥天許久沒出現，那就是真的沒出現，他死了。
不得不說，這一系列的消息聽得賀堪渾身舒暢，還有什麼聽見自己仇人死更爽快的事情呢？
「柳九他沒事吧？」還好，高興得賀堪勉強還存著一絲理智，記得詢問自己經常拎得這隻小崽子的安危。
「無事，小太陽送他離開了，現在應該與凶麒麟在荒野之中歷練吧，憑藉他的天賦，現在修為想來也不會低。」上皇現在脾氣好得驚人。
「那您呢？」
「您想要我幹什麼？」賀堪沉了沉心情，片刻後，突然抬眸詢問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