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蜥本能得想要退走,偏偏近在咫尺的血食讓他放不下,只能慢慢僵持。
偏偏,血霧中又緩緩走出了一道血色身影,婀娜多姿,走路弱柳扶風,手中血傘,面目模糊。
走出的那一刻無視了周圍所有的活人,血傘一動,傘尖說時遲,那時快,精準的戳中了水蜥額頭的要害。
水蜥潰散成水流,消失在原地!
「多謝詭士大人!」
「多謝詭士大人。」
血色身影動作很快,每一步都若隱若現,恰到好處的出現在每一隻詭異面前,殺了詭異之後就消失在原地。
巷子中詭異很快就消失殆盡。
血色身影離開的時候。
趙四連忙從屋裡面出來,抱著孩子,一同跪在地上,大聲的呼喊。
趙四即使這樣害怕,他還本能的將自己閨女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靠近背後一點,父女倆一起跪下,他閨女差不多整個人都被擋在父親背後。
這是一位父親本能的保護。
血色身影本來就已經轉身離開了,似乎看見了什麼,目光在趙四與他閨女身上停留片刻,特別是那個臉色蒼白卻下意識依賴父親的小姑娘身上。
趙翠花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她本能跟著父親學著做。
血色身影只是頓了一下,隨後平靜得消失在原地。
血色霧氣還在籠罩。
霧氣的包裹住的地方,水屬的詭異一隻接著一隻的消失。
福壽童子還在惱怒這隻巨大的人首魚身的詭異難以對付的時候,他身旁就落下了血喪女。
血喪女的身旁就是一直沉默得屍僵臣子。
血霧瀰漫至整個都城的時候,血喪女的氣息肉眼可見的孱弱下來。
弱到福壽童子都忍不住了。他撓了撓頭髮,他妹壽童子嘻嘻哈哈的學著他一起,撓頭髮。
「喂,你不會死了吧。」福壽童子忍不住對著血喪女喊了一聲。
只有詭士才會明白血喪女這一招血霧的可怕,血霧不止是它的威力恐怕,血喪女恐怕的點是她控制的血霧可以無限的擴大。
只要血喪女詭力足夠,血霧就可以一直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