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招月表面應下,心裡卻是對此懷疑。
說不定他只是一時起意,畢竟他都兩次邀請她了,而她說什麼也不去,只是好勝心再作祟也有可能。
而且離她畢業還早,現在說的話,那會還能不能記得也是兩說。
共進早餐的時候,梁招月給他夾了一塊荷包蛋,周雲川見那近似枕頭的形狀,說:「你煎的?」
梁招月說:「是不好看了點,不過能吃就行。」
他吃了兩口,轉而問起她畢業的事情,說:「論文寫得順利嗎?」
梁招月點點頭:「你給我的那些資料很有用,裡面好幾個案例的細節和邏輯理得很清楚,比網上的還全。」
他看了她眼,說:「有不清楚的隨時問我。」
她便來了興致:「你開會上班的時候也可以打擾嗎?」
誰知,他竟是思索了數十秒,最後一本正經地說:「可以。」
她愣住,而他給她舀了一勺子肉醬,繼續低頭用早餐。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梁招月無時不刻都在想,周雲川這是不是對這段感情,或者說是對這段婚姻,開始逐步認真了?
如果不是認真,他根本沒有必要為她做那麼多,也沒有必要為她一再二再二三地打破原則。
她想,這是一個好的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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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時間走進五月,之後一路就跟撥了發條一樣,快速地朝前發展。
整個五月下旬,梁招月只忙碌兩件事——畢業論文答辯和散夥會。
畢業論文答辯是全英文模式,周雲川在國外生活學習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她特意讓他飾演答辯老師,陪自己模擬了兩次。
至於聚會,梁招月倒沒怎麼緊張。雖是散夥會,但大家都沒有一點不舍的意思。相反,大家都在熱絡地談論未來的打算或去處,比起離別,這時候他們更在意的是日後的資源人脈積攢。
那段時間,梁招月就像處在一個很魔幻的環境裡。
一邊是緊張的畢業答辯,另一邊則是熱鬧非凡充滿利益算計的聚會。
梁招月處在其中,只覺這次是真的要和學生時代正式告別了,她即將步入社會,同許多人一樣開始朝九晚五的社畜生活。
當然這其中更重要的是,她很快便會有一份固定的經濟來源。
再不用和過去一樣,時刻焦慮沒有錢該怎麼辦。
她的人生即將翻開新的一頁。
而這一次,她將比過去無數次都要來得從容,她的選擇也將更加廣闊,再不像過去一樣時刻備受局限。
日子在忙碌奔波中一晃而過,正式畢業那天,梁招月難得接到了父母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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