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教她怎麼反駁?
是說她不是花,還是說她不是家裡人。
實在是天下難題,梁招月唔嚎兩聲,埋在他的頸窩處,說:「周雲川,你好壞!」
周雲川摸了摸她的頭髮,正經問道:「你喜歡什麼花?」
梁招月被他撩撥得心思混亂,也沒深思他問這話的用意,說:「鈴蘭花。」
「其他呢?」
「沒了。」
周雲川說:「只喜歡這種花?」
梁招月嗯了聲,又問:「你呢,你喜歡什麼花?」
「剛才不是回你了?」
「嚴肅點,認真回答。」
後來周雲川確實認真回答了,只是他回答的方式有點特別。
兩人從客廳纏綿到臥室,直到梁招月筋疲力盡,昏昏欲睡之際,也沒問出他到底喜歡什麼花。
他既然不答,梁招月也就不糾結,改天問安安好了。
孟安安肯定知道。
她沉沉睡去。
只是午夜時分,梁招月夢裡如墜高地,突然醒來。
一瞬睜開眼,側過臉看去,周雲川還在身旁,眉目沉靜睡著。
她看了一會,輕輕地翻了個身,伸過手,抱住他。
雖然她已經儘量放輕聲音,周雲川還是醒了,開燈見她一臉惶恐憂愁的樣子,他將她攬進懷裡,問:「做噩夢了?」
她抱緊他的腰,說:「沒有。」
她確實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冰天雪地,而她和他走散了,她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他。
她想,大概是最近工作密度太強,導致她壓力過大神經衰弱,才會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夢。
她又往他懷裡靠了些,說:「你懷裡比較暖和,我抱著你睡。」
周雲川忍不住笑:「怎麼跟小孩似的。」
她不理會調侃,又往他懷裡靠近。
周雲川將她掖了掖被角,確認她蓋嚴實了,在額頭落下一吻,這才關燈。
-
隔天早上九點,兩人開車前往郊外的一處私人山莊,參加姚崇景孩子的滿月酒。
梁招月和周雲川抵達的時候,她昨晚預定的鮮花也正好送到。
滿滿一大束的卡布奇諾玫瑰,在四周冰天雪地的映襯下,有種說不出的嬌嫩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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