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陸平說:「這就不奇怪他為什麼親自過來一趟了。」
梁招月正要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又聽到他問:「是你要離婚吧?」
她猶豫了下,點點頭。
陸平也沒再多問,只是說:「既然和這樣的人分開了,以後好好工作,下周就去深城了,今天下班後你就休息一段時間,下周二過來做交接,周三咱們就出發。」
梁招月想了想,知道他是為自己好,說:「謝謝師父。」
從陸平辦公室出來後,梁招月又忙了會工作,離下班還有五分鐘的時間,她關電腦先一步離開。
銀海證券的上班時間沒有卡得那麼嚴,上下班都有十分鐘的彈性自由。以前梁招月都是老老實實定點上下班,今天到底特殊,她也不想到時在電梯裡被當作打量的存在。
雖然她知道,未來一段時間,她和周雲川的事都將是一場被人私底下的談資。
自從那晚從望京新景搬出來後,梁招月就一直住在酒店,為了通勤方便,她定了公司附近的酒店,走路也不過五分鐘的距離。
一回到酒店的房間,她踢掉鞋子,扔掉電腦包包,將自己摔在床上。
柔軟的大床是她此刻最好的依靠。
梁招月趴在柔軟的枕頭裡,什麼都不去想,也什麼都不想做,就只想這麼毫無負擔地放空。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包里的手機響了。
漆黑寂靜的房間,一陣嗡嗡的聲音突然響起,梁招月被嚇了一跳,奈何實在疲憊,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始終沒起身去接。
電話響了一會就斷了,中斷還沒十秒,再次響起。
如此反覆了三次,梁招月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擰開床頭櫃的燈。
坐在沙發上,從包里拿出手機,她以為是公司那邊來電,再不濟是周雲川那邊打過來的,不想卻是余淼。
梁招月拿手機的動作一瞬捏緊。
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和余淼說自己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尤其是離婚一事。她本來打算等到時到深城,將工作的事差不多安排妥當了,再找余淼坦白。
這樣一來,余淼也不用跟著自己擔心。
可現在,似乎不能如她所願了。
正想著,手機屏幕再次亮起,同時嗡嗡的震動聲再次傳來。
梁招月拿著手機想了好一會,最後窩在沙發里,抱著枕頭接下這個來電。
一接起,余淼慌張焦急的聲音就透著電流傳過來:「招月,你沒事吧。」
梁招月將下巴抵在抱枕上,說:「淼淼,我沒事。」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我才看到那封郵件,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那邊隨便造謠。周雲川替你澄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