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吧?」
「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姐妹。」
臥室燈光昏暗,唯一的光亮是自窗外泄進來的月光。
大概是已經過了睡意的時候,梁招月一時不怎麼困,她在床上動了一會,身旁的余淼問她:「睡不著?」
梁招月嗯了聲,又問:「你也還沒睡?」
余淼立馬轉向她,說:「我好奇一件事。」
梁招月轉了個身,和她面對面,說:「什麼事?」
余淼遲疑許久,才支支吾吾說:「這個問題可能會令你反感。」
梁招月不禁笑道:「第一次看你這樣憋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我倒是很好奇什麼事讓你為難成這樣,說吧。」
余淼不甚肯定地問:「結婚是什麼感覺?」
梁招月臉上的笑意一滯。
她好些會沒說話,余淼大概也猜出來了,趕緊抱住她,說:「我公司那些同事結婚的,個個弄得雞飛狗跳的,不是孩子婆媳問題,就是夫妻之間不愉快各自在外邊亂來,我也不好問她們,就來問你了。」
梁招月說:「你想結婚了?」
這就是余淼覺得為難的事:「我本來不想結婚的,戀愛都還沒談夠,怎麼能一腳踏進婚姻的墳墓。」
梁招月問:「是那個應徹嗎?」
余淼唔了聲。
她便開玩笑:「不是說好曖昧玩玩嗎?」
「或許我命里註定要有這麼一劫?」
梁招月忍俊不禁,說:「真想好了?要是結婚了外面那些大帥哥就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余淼有些躊躇:「那等我乏了就離婚再去找他們吧。」
「……」
有時候,梁招月是很羨慕她的。
或許旁人說這話大概是出於玩笑居多,但余淼絕對不是,她向來說得出做得到。拿得起放得下一直是她的做事風格,不像自己,表面再瀟灑乾脆,實則那年落下的大雨至今還是沒有停歇。
余淼說:「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梁招月說:「那成本是不是太高了?」
「怎麼會?當下的享受是真的就行了,其他東西都可以忽略不計,再說了,這個人不行,那就拜拜找下一個,幹嗎只吊在一棵樹上?」
梁招月笑出聲。
余淼抱緊她的腰,在她懷裡蹭了蹭,說:「今晚是不是他送你回來的?」
他指的是誰,她沒明說,梁招月也知道。
她微不可聞地嗯了聲。
余淼說:「男人都是這副死德性,要失去了,才放低姿態認錯挽回,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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