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抬頭,從玻璃門的倒影中看到許梔指了下自己身上的圍裙,說:「衣服不換了再走嗎?」
紀川動作一頓,結巴道:「要、要換的。」
紀川重新進入店內去換衣服,先脫掉圍裙,又伸手抓著後衣領將短袖扯下來。
想著許梔在外面等,他動作飛快絲毫不想耽誤時間,但看著手中剛脫下的短袖,紀川動作一頓。
下一秒,他伸手剛脫下的衣服伸到面前,將臉埋在衣服中使勁的嗅聞。
衣服上除開自己的味道,還短暫的沾染上許梔身上的香味。
只有短短一瞬的舉動,他立馬抬起頭,耳朵尖發燙,感覺連耳朵里都在發燙了,他忍不住看向外面。
隔著一道布簾和玻璃店門,明明知道許梔不會看到自己的舉動,紀川還是忍不住吞咽了下,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一下。
等紀川換好往常的衣服出來,一切恢復如常,單獨在外面等待的許梔也已經收拾好心情,看上去和平常也沒什麼區別。
等紀川鎖好店門,兩個人隔著恰好的距離並肩往學校里趕。
回到學校時,時間還早,也許可以約著吃個晚飯,但不知為何,兩個人默契的都沒有提這回事,將許梔送到宿舍樓下就分別。
許梔一路走回宿舍,她帶了鑰匙,不需要敲門,站在宿舍門口翻找許久,還沒等她翻到,宿舍門從裡面被打開。
打開門的是白茉莉,她納悶的看著許梔,問:「沒帶鑰匙怎麼不敲門?」
「我帶了鑰匙,正在找。」許梔弱弱回應。
白茉莉沒說話,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而許梔則垂頭喪氣回到自己的床位抽出椅子坐下。
她兩隻手交疊,將臉埋在胳膊里,像只小獸一樣哀嚎起來。
本來各干各事的室友們都忍不住看過來,陳嘉直接走過來,摸摸她的後腦勺,小心的問:「小梔,怎麼了?」
許梔的哀嚎一停,但沒有抬頭,反而是往胳膊里更緊的縮了下。
這幅情景一下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圍了過來,還以為許梔出去一天遭欺負了。
主要是寢室的人都知道許梔有時候真聽不懂別人的陰陽怪氣,所以有時候別人在陰陽怪氣,她反而一臉真誠回復噎的別人說不出來話。
「發生什麼事情了,小梔?」眾人都問,連白茉莉都戳了戳她的胳膊:「有事說出來啊,我最討厭別人被欺負躲起來偷偷哭了。」
聞言,許梔才慢慢動了起來,像一隻蝸牛伸出觸角試探四周一樣,她露出一雙眼睛,對上白茉莉的視線,小聲的說:「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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