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盤烤鴨就那麼一點,而且價格還那麼死貴,確實有些坑人了。
烤鴨本來就是平民化的吃食,大眾都能夠消費得起,你一個單獨賣烤鴨的,想要走高檔線路,還那麼坑客戶,自然而然人家來吃過一次就不會吃第二次,大家都不是傻子,在路邊的門麵店買半隻烤鴨回去也不過才十幾二十塊錢而已。
這人都在首都了,怎麼說也得嘗一嘗這烤鴨的味道,好吃以後就常來,不好吃一次頭。
趙建國露出一個笑臉來,「走,先去咖啡館坐一坐,現在十點還不到,先喝兩杯咖啡,然後去吃飯。咖啡館在這邊。」
張若琳「嗯」了一聲。
走了差不多十多鐘的時間,終於抵達了咖啡館的門口,整個咖啡館也非常的西方話,就像是看西方那些年代電影當中咖啡館的樣子,門頭上面寫著中文和俄文,門口站著一名穿著一身西裝打著蝴蝶結領帶的外國人。
看到三人走了過來,連忙行了一個紳士禮,跟著咕嚕了兩句。
反正張若琳是沒有聽懂說什麼,聽著他說話,她也能夠猜到是老毛子,畢竟說話像是咬著舌頭,除掉老毛子也沒有別的國家是這樣。
找了一個靠著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張若琳掃了一眼咖啡裡面的客人,一個個穿著都是非常講究,要說整個咖啡不講究就是趙建國,穿著一套破舊的軍裝。
一名穿著白襯衫的老毛子服務員,手裡面拖著一本菜單走了過來,行了一禮,嘴裡面嘰里咕嚕說了兩聲,將菜單放到桌子上面。
「你喝什麼?」趙建國問道。
「卡布奇諾,再給囚囚一杯牛奶。」
趙建國拿著菜單看了看,對著服務員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你會說俄語?」張若琳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趙建國問道,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俄語說得還挺溜的。
趙建國點了點頭,「我們已經的教官就是老毛子,跟著他學習了兩年了俄語。現在像是城裡面的小學都教授俄語。」
張若琳點了點頭,現在和老毛子的關係不錯,所以全國都進行普及俄語,再等等和老毛子的關係鬧僵了,這俄語也用不著去學了,西方國家的人都不是個東西。好在最後分解了,要不然咱們國家身邊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國家,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你一而再的讓我過來喝咖啡,不是為了顯擺你會俄語吧?」
趙建國抽了抽嘴角,「怎麼可能?」
「不是嗎?」
「你難道不感覺浪漫?」
張若琳「呵呵」笑了兩聲,「是,沒有比送別人菊花還要浪漫的事情,你是第一個送別人菊花的。」
趙建國滿臉囧樣,伸手摸了摸鼻子,「往日不要再重提了,我要是知道菊花代表的含義,你感覺我會送給你嗎?」
咖啡和牛奶送了上來,張若琳將牛奶放到囚囚的面前,低聲道:「囚囚,現在還有些燙,等冷了再喝。」將盤子裡面的核桃仁放到她面前,「先吃核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