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將帽子拿了下來,也就是如今這年代軍人帶著的那種,又兩個耳朵的那種,冬季的時候放下來,剛好將耳朵給捂住。
「才飄起來,不大。」
「你幹什麼去了?」
「我去把菸酒和雞蛋定一下,這麼多的東西,不提前跟店家說一下,立馬要的話那有?」
張若琳微微點了點頭,「你打電話給你爸了沒有?」
「沒有,明天給他電話,讓他將飯店定一下。」
「嗯!到時候你給先送五百塊錢去當定金,也省得你後娘到時候還以為這錢是她們家出的。」
「那行吧!明天我過去跑一趟,估計老頭子手裡面也沒有錢。」
兩個在一旁說話,絲毫沒有發現躺在一旁的小包子滿臉都是蒼白之色,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
「哇哇哇!!!」
張若琳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連忙掀開被子,拿起包被,將小包子抱了起來,「哦哦哦~~~小包子,小包子,小包子,別怕啊!這是怎麼了呢?」
「這是怎麼了?」趙建國問道。
「估計是做噩夢了。」
趙建國看著張若琳,「才出生的孩子,能做噩夢?」
「才出生怎麼就不能做噩夢了?」張若琳白了一眼,看著嚇得眼淚不斷流出來的小包子,這要是一個成年人做噩夢,也不至於被嚇成這樣出來吧!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小包子抽泣著清醒了過來,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張若琳,一張小臉都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斷的哽咽著。
「好了,好了,不害怕了。」
小包子抽泣了幾聲,看了看,嘴巴裡面吐了一個泡泡出來,真是嚇死他了。
「不哭,不哭了。」張若琳從口袋掏出一張抽紙巾來,擦了擦小包子上面的臉上,「不怕,不怕,做夢,別怕。」
說什麼媽媽在,張若琳真是說不口來,倘若真是胎穿過來的,弄得不好這年紀都比她還要大,先觀察觀察再說。
「丫頭,你怎麼從床上起來了?你這丫頭還在坐月子當中呢,怎麼起來了?」呂冬梅走了進來,瞪了一眼連忙說道。
張若琳笑著道:「沒事的大姐,躺了幾天渾身都疼。」
「怎麼沒事了?你要是月子做不好,將來落下來病根就完了,現在又是冬天,又不是春夏,春夏倒是稍微好一些,快點去床上躺著。小趙你也真是,你媳婦起來了,你就讓她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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