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余粥確確實實因為那幾個字興奮了,原來變.態的不光姜烈淵一個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姜烈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懂這些,反正只要余粥不是真心實意抗拒的,他都想試一遍。
就像從前只吃菜葉子的大尾巴狼突然吃到了肉丁,那它下一步的目標就是吃上肉絲和肉片。
姜烈淵的理智也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原來「惡劣」才是他的本性,腦海里有個聲音一直叫他把余粥欺負哭。
余粥只是被他錮在懷抱中,沒有動彈不得。
但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叫他不忍就這麼離開,七情六慾他也不能逃俗。
姜烈淵憑藉著余粥的呼吸聲和零零星星的嗚咽來控制力度。
余粥整個身子軟成水,汗津津地靠在他懷中,蹙著的眉心時不時顫抖,好像一個真在受酷刑的美艷罪犯。
「我、可以了……鬆手……」
姜烈淵置若罔聞,手上粗糙的繭子故意蹭著,輕咬著他耳垂玩弄道:「在說什麼呢寶貝兒,上刑還讓你舒服了?」
說罷竟然鬆了手,就讓小粥孤零零地在冷空氣中罰站。
「你!」余粥美目怒睜,被吊得不上不下,身上好像在有螞蟻爬來爬去。
姜烈淵鉗制著他的手不讓他自己解決,就一直痴痴地看著余粥難受地蹭著腿,美不勝收。
余粥大腦早就不受控制,但不想就這麼被欺負,轉過頭惡狠狠道:「我不會向你屈服的!」
姜烈淵挑了挑眉毛,聲音磁性,笑了一聲:「那你認個錯,我就原諒你。」
余粥被氣笑了:「我又沒犯錯憑什麼認錯?」
姜烈淵的眉眼冷冰冰的恍若夜梟,高挺的鼻樑下面,嘴角一直噙著個微笑。
余粥打了個冷顫,怎麼笨拙的姜大傻今天這麼鬼畜?
好像被開啟了S屬性的開關,異常可怕。
「那就好好享受你的懲罰吧。」
余粥瞳孔縮成一個點,修長的脖子上,被一隻大手輕輕掐住。
一瞬間,全身汗毛倒立,他的生死仿佛都被姜烈淵掌控。
「阿淵,等下!」余粥嘴唇顫抖:「我我我錯了,你別這樣,我……啊啊——」
脖子上手的力度控制得很好,他脖子不疼,卻有股奇異的感覺在橫衝直撞,好像兩根羽毛搔刮著裡面的氣管;
相對應的脆弱之處也正承受著狂風驟雨般的肆虐。
姜烈淵的手縮緊,余粥越來越眩暈,目光渙散至極,在眼前炸開煙花前聽姜烈淵道:「我愛你。」
說罷,在臨界點推了他一把。
煙花絢麗。
*
余粥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姜烈淵又恢復了往日的人畜無害,劍眉星目正氣凜然,像只大型犬搖擺尾巴給余粥擦身上。
「我還記得你喜歡窒息。」他邀功似的說道。
余粥用盡力氣踹了他一腳,罷了就昏昏沉沉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