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粥瞳孔驟縮,後腦勺連帶著後頸都被迫前傾,姜烈淵中指食指併攏毫不客氣地玩弄著他軟舌。
「唔!」
兩指翻滾,下巴也收縮不得,嘴唇紅潤。
姜烈淵動作狠戾,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冷漠道:「你不是應該很喜歡這樣嗎?」
我喜歡你個大頭姥姥的錘子!
余粥在心底怒罵。
「寶貝兒,差點又被你帶偏了。」姜烈淵眉毛一挑,依舊不伸出手。
這個角度看去,好像在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突然指尖一痛,原來是余粥一臉慍色地咬了下去。
「怎麼,只允許你在床上條焦我,不允許我挑角你?」余粥聲音含糊,但毫不示弱。
姜烈淵冷笑:「還真說對了,我不喜歡被掌控。」
「你混蛋!」余粥跟他扭打了起來。
*
「咚咚咚!」
一開門是個陌生的面孔,宋清廟一怔,道:「我找姜烈淵,請問他在嗎?」
蓮緘默了一會兒,道:「很急嗎?」
「有點急!」
「他們正在打架。」
「???」
果然,宋清廟見他和余粥衣冠不整頭髮散亂面色潮紅卻彼此仇視地走了出來。
宋清廟無暇想多,顫聲道:「不好了,荊陽來的那三個官吏不見了!」
「不見了?」
「對,人本來在我們安排的客棧好好住著,誰知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宋清廟越說越心驚膽戰,她掐了掐胳膊逼迫自己冷靜,強顏歡笑:「我們正在派人到處搜尋……抱歉,不該來打擾你們的,可是我想來問問你們是否知道比較隱秘的藏身之處?我們懷疑荊陽人是自導自演,用人失蹤的藉口搜尋開戰。」
「比較隱秘的藏身處?」余粥皺眉:「斷頭山?」
「客棧是否有駐兵?」
忽然,方才給她開門的那個少年問道。
「有,大約六十人。」
「三人消失,那群士兵可有察覺?」蓮問道。
「目前沒有。」宋清廟深吸一口氣道:「是前去送飯的僕役發現的,還不敢聲張。」
「有沒有可能沒有那麼複雜。」姜烈淵沉吟道:「他們不是走丟,而是被綁架。」
此話一出,更讓宋清廟心驚肉跳,誰會沒事兒綁架他們,而且還是在諸多守衛都發現不了的情況下。
「是陸玉笙。」蓮字字篤定道。
眾人還未來得及驚愕蓮為何說出這話,就聽少年嚴肅命令道:「快去他家,不然就來不及了!」
*
宋清廟不明所以,他們一群大人竟然在聽一個少年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