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上,其實是榴芒啊。
浴池就這麼大點地方,不是你追我趕的舞台,余粥後退能退到哪?
姜烈淵手一勾兩人又近在咫尺。
姜烈淵發現余小粥已經半抬頭,頓時笑出聲:「口是心非。」
余粥吸了口氣,微笑道:「你也是,彼此彼此。」
兩人都不是啥聖人,天生一對。
這裡沒有外人,說話可以隨心所欲,不用擔心任何事情或是人來打擾。
姜烈淵眯了眯眼,拿出正經的口氣道:「我發現其實你喜歡聽我說這些話,就像喜歡窒息一樣。」
余粥閉了閉眼,睫毛沾著水珠。
「同伴」的仇還未報,姜烈淵這種睚眥必報的人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兩指掐住余粥下巴,讓他抬頭:「喜歡聽嗎?」
水霧氤氳,空氣不流通,余粥大腦暈乎乎的。
拋開他的道德仁義羞恥心,服從動物追求快樂的本能。
余粥迷離,乖順道:「喜歡。」
「也喜歡像上次一樣吃糖對嗎?」低沉磁性的聲音循循善誘。
余粥像是卡殼了三秒,突然露出個無法言說的笑容,發自內心地歡喜,笑顏燦爛道:「好喜歡。」
這種笑容姜烈淵太熟悉了。
雖然每次他們都沒做到最後,但他有的是辦法讓余粥露出這種至高無上的滿足的笑容。
而現在,僅僅是問問他。
姜烈淵舔了舔嘴角。
「壞粥粥是沒有糖吃的。」姜烈淵見他臉上閃過一絲茫然,繼續道:「過來,親我。」
余粥手自覺地攀上他肩膀,兢兢業業地親著他臉頰。
姜烈淵冷臉道:「你還是小孩兒嗎?」
余粥張開了嘴,咬上了他嘴唇。
余小粥已經完全甦醒,姜小淵也一樣,誰也不比誰好。
「乖乖,餵你吃糖。」姜烈淵道。
余粥不滿意,扭了下腰身:「我不要,我要全部。」
姜烈淵理智了幾分,凝望著愛人酡紅的臉頰,輕輕拒絕道:「重要的事情,不能輕易就做,要做好一切準備我才敢。」
余粥失望極了,但也是意料之內。
「等我打完仗回來,咱們風風光光地辦一場。」姜烈淵虔誠地吻了吻他濕漉漉的手背。
余粥忍不住道:「你不要總說這種話,真的不吉利,在我們眼裡是be的意思。」
姜烈淵沒有反駁,把他抱在懷中道:「先用別的方法忍一忍。」
*
收拾完時已經傍晚了,余粥蹲在地上收拾了不少蔬菜肉類,準備給楊嬸家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