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好猜了。」姜烈淵挑眉:「從很早以前我就發現了,粥粥是喜歡的吧。」
連著耳垂都染上薄紅,余粥別過頭去,不知道是該羞憤還是該承認。
確實,對姜傲天心動的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他S得令人腿軟。
發號施令的模樣,咬下皮手套的模樣,還有戰損後反手將血抹開,一雙眉眼皆是冷冰冰的鋒芒。
姜烈淵當然是個溫柔細心的人,正常情況下是個賢夫良嫂。
不正常的情況下是個混蛋。
姜烈淵親了下他的喉結,余粥咬著手指眉心輕顫。
似在哄騙,諄諄教導,又像是在威脅。
一瞬間,余粥覺得養胃也不是這麼重要了。
果真這次又是淺嘗輒止。
姜烈淵莫名其妙,余粥望他的眼神總有種鼓勵、憐愛和同情,無法言喻。
「你什麼樣子我都愛你。」余粥深情道。
姜烈淵不解。
*
「騎大馬!」
「我也要嗚嗚,大哥,我!」
「好,別急,一個一個來。」余粥把兩個小孩兒抱上馬背,馬兒溫順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哇好高啊!」余昭昭興奮道,剛上去的余小弟倒是害怕了,緊緊攥著姐姐的衣角。
無人的草地上視野開闊,一眼望不到頭,天氣晴朗,碧空如洗。
「我就說踏血去哪了,原來一直被你們養著。」宋清廟摸了摸馬鬢。
「有緣。」余粥笑道:「它救過我和阿淵,還陪阿淵出征,我們還以為是野馬。」
宋清廟無語:「野馬能有這麼溫順啊,踏血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所以成親那天,姜烈淵準備騎它去接你?」
「嗯。」姜烈淵道。
宋清廟回頭,被嚇了一跳,姜烈淵面容憔悴黑眼圈極重。
她拉著余粥小聲問:「這是咋了?」
「他太緊張了,好幾天都沒睡好。」余粥哭笑不得。
「不是吧,成親比打仗還讓他緊張?」宋清廟嘖嘖稱奇。
余粥讓他牽著馬和弟弟妹妹溜幾圈,自己和宋清廟聊天。
「不是我掃興啊余粥,」宋清廟雙臂環胸道:「其實到成親那天,安排好的很多流程都用不上,人一緊張啥都忘了。你們家老薑,嘖,心態不好啊。」
太過緊張導致失眠,余粥也心疼他。
他也知道,這些天姜烈淵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背稿子。
他要在成親當天對余粥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