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吊桥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前的时间了,姚一琪看着朗恒海依然坐在铁笼子里,只是面容已经不再憔悴了,而且换回了他吊儿郎当的模样。
本来她想让贺年盛关进这个铁笼子里,可是他依然还待在铁笼子里,将贺年盛绑在铁笼子下面。
她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个铁笼子里啊?”
朗恒海挑了一下眉毛看着她:“不是你让我在这里的吗?”
姚一琪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朗恒海还是之前那样无赖,她清了清嗓子道:“你现在不用住在这里了,你可以出来了,旁边不是有马车吗,你可以去那里了。”
朗恒海凝视着她,突然靠近她,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道:“你心疼了啊?”
姚一琪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谁心疼你了啊,你爱去不去吧。”说完气哼哼的转身离开。
“姚一琪,你如果承认你心疼我了,我就去马车上好不好?”他戏谑的喊着。
朗玉海瞪了朗恒海一眼看着走过来有些生气的姚一琪道:“你以后不要管他,不识抬举。”
她点头:“好了,我们过去吧。”
第二辆马车是安宁儿的,赶车的人依然是边石亭,可是自从上了这个马车,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因为边石亭一路上对爱爱很好,所以爱爱对他也很亲近。
爱爱拿着一个羊皮袋子看着母亲:“娘,边叔叔一定渴了,我去给他喝水。”
她点头,这一路上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她坐在马车里听着爱爱奶声奶气的让他喝水。
边石亭夸了爱爱一句,只听到爱爱道:“边叔叔你的头上都是汗啊,我给你擦汗吧。”
她扭着小身子进了车厢看着母亲:“娘啊,边叔叔头上都是汗,我们有没有湿帕子啊给他擦擦汗水。”
安宁儿点头拿出湿帕子移到他的身边道:“你擦擦汗吧。”
“不用了,多谢安小娘子。”这是外人对成婚女子的尊称,她意外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是哪根筋不对啊,竟然这样和她有起礼貌了啊,以前不都是叫她宁儿的吗。
她低头看着手心的帕子,缩回到车里,脸上有些沮丧的表情,可是突然又有些释怀了,娘当初说的对,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门当户对的,这样客套礼貌拉远距离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爱爱看到两个人表情都紧绷着,小声道:“娘,你是不是和边叔叔吵架了啊?”
她也只是笑了笑道:“没有啊,对了,摄政王都教你和康儿什么知识了啊,你念给娘听好不好?”
爱爱点头:“王爷教给我很多姓氏呢,说以后认识人的时候总是要知道人家叫什么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