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说你的,我和尚维打招呼了,你是我罩着的人。”
“天呐,你和我们导员说什么了。”她是去念书的学生,这样下去自己怎么能学的好。
尹慕深笑笑不说话,“你别激动行吗,碰痛我脸了。”
“尹慕深,我还是个学生,学生的任务是去学习的,你今天在学校那样做,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学习了。”一念严肃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一念把冰袋拿开,打开红花油的瓶盖,倒一点在手上,轻轻的涂在肿块上。
两个人距离很近,尹慕深能看见她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那个小子今天说要和我公平竞争你,你觉的他争的过我吗?”
“你没有和人家说我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吗?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争的。”一念拿今天他骂自己的话堵他的嘴。
“你几时变得这么有趣了。”
“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对我有抱有偏见。就像上次唐蕊儿从楼梯摔下来一样,她做什么了我不好说,但我是什么都没有做。”
“巧舌如簧。”尹慕深听出了她的话中话。“那你应该学会一招,会哭的的孩子有糖吃。”
一念心中冷笑,像唐蕊儿那样耍心机扮柔弱,她估计一辈子都学不来。
“我有一件事情一直都很好奇。”一念望着尹慕深的眼睛,“你一直都很介意我戴的那块玉佩,是我妈妈的,你对玉佩的抵触,到底是因为什么?”
尹慕深的眼睛深邃不见底,一念没有捕捉到可疑的蛛丝马迹。
“从小的习惯,我身边的物品,大到家具摆饰,小到饰物珠宝,从来没有一块玉。”尹慕深把视线从她眼睛挪开。
“你真的想太多了。”他把目光重新定格在电视财经新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