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接起来,宋栖然带点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原来是委托宋栖然做那单活动策划案的雇主刚刚完成验收,这次他们效率不错,提前结案,宋栖然可以早一天离场过来找赵孟,不过走之前雇主还有餐饭坚持要请,听说宋栖然的家属也来了北京急着想走,二话没说就告诉他一定要把家属也带到,今日他做东,在大董的包房招待他们吃最正宗的北京烤鸭。
赵孟拿手机大众点评了一下,宋栖然提供地址的那间餐厅人均并不便宜,但也不是什么国宾馆这类专接待政要人员的地方,想不通为什么宋栖然在电话里反复叮嘱他好几遍,进门的时候要低调,直接报了包房号码就找服务员领进来,千万不要引起过多的注意。
弄得和地下党接头交换情报似的。
赵孟也纳闷,但来不及细想拎着手里成串的东西都打了辆出租车,毕竟别的都不重要,赶去找老婆最重要。
早上在售票处门口给风吹的时候赵孟在地摊上买过一顶带护耳的小帽子,进门前他又特地翻出来戴上,找着宋栖然发的房间号,直接上了二楼的包房区间,找到门,还没敲开,隔着门板就听见自家小家伙熟悉的嗓音,赵孟心头一喜,发现后头还紧紧跟了个极不耐烦抖狠似的男性嗓音,不知对谁粗声粗气吼了一句“你再说一遍试试!”
赵孟眉毛一竖,一巴掌推开门,那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头的一股邪火“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哪来的不认识的神经病,居然敢吹胡子瞪眼睛冲着他老婆嚷嚷,虽然两个人中间似乎还有个充当和事老的角色正卖力劝说着什么,赵孟也还是一下就站不住了,手里的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扔,外套脱了一个箭步就挤进了神经病和宋栖然中间把人一下子推出去几步远。
那人没防备着这下,一下给赵孟一拐子撞得头晕眼花,“卧槽”了一句,才定睛看了看这个忽然闯进来的戴着一定丑帽子的陌生人。
“你又是哪家的?我警告你,我的工作室和星权、盈科都有服务协议,你再动一下我就报警请律师了!”
赵孟觉得自己这是真碰见神经病了,他挑了下眉,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徽。
站对面的两个人都愣了愣。
还是其中那个长得好看的最先反应过来,他松开本来还死死拽着男人袖子的手对赵孟热情一笑。
“赵警官?你一定就是赵警官,老听栖然提起你的,还听说你妹妹是我的小粉丝?”
赵孟眼皮一跳,定睛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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