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把教室重新收拾了下,用纸巾擦拭了下她腿心的粘液,给她穿回内裤。
为了避嫌,他们一前一后离开阶梯教室。
程让先去开车,沈灵枝站在偏僻的校道上等。
感觉裙子后面湿了不少,她贴着树而立,手总不安地拉扯裙摆。
风沙沙拂过颈边湿润的丝,一抹声音如缠绕的蛛丝,倏然渗入大脑。
沈灵枝,你当真忘记你的初衷了
她吓得从树边弹开,“谁”
僻静的校道空无一人,仅有一只皮毛柔亮的黑猫优雅迈步而来。
这难道就是她早上倒垃圾时遇到的
不可能,猫怎么会说话
可它它它分明朝着自己走来
沈灵枝,我会不会说话你难道不知道
天啊啊啊还会读她的想法这不是鬼吧
沈灵枝撒腿就跑,连裙子屁股那一块湿了一大片都顾不得了。
程让刚驶入约定的校道,就目睹女孩夺命狂奔,帽子后翻落地的画面。
他立刻把车刹停在她前方五十米处,下车绕到另一头,正好把飞奔过来的女孩抱了个严实。
“怎么回事”他眉头微拧,手指梳理她凌乱的丝。
“好像有鬼”
程让一愣,哑然失笑,“抱歉,是我来晚了,让你有胡思乱想的空间。”他隔着口罩亲了亲她的唇,打开副驾驶车门,“别怕,有我。”
在他气息的温柔包围下,她渐渐平复情绪。
是啊,幸好有他。
沈灵枝上了车,疲惫地靠在座椅。
程让行云流水地操控方向盘,待车子驶出校园,温声问她,“快到饭点了,想吃什么”
旁边没有声音,他偏头一瞧,只见她两腿紧闭轻轻摩挲,脸颊熏红。
“内裤湿了”
“”
这下她连耳根都红得鲜透。
程让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别动,我看看。”
骨节分明的大掌伸入裙底,准确拨开窄小的布料,还没蹭,就沾上一手的湿滑。
“真的都湿了。”
他掀眼望向她,目光交接的刹那,他视线一顿,像闯入一汪清透明亮的泉。
圆圆的瞳,又清又黑。
逼仄的空间,似乎更易加深暧昧的浓度。
他拉下她一边口罩,罩面拂过唇瓣,一阵细痒。
沈灵枝望着他逐渐幽深浓重的眸,受了蛊惑般微微张唇,他凑近轻啄两下,如星火燎原,他喉结一滚,蓦然深嘬住她的唇,像品尝流心巧克力的浆体,绵绵吮舔,大掌轻放在她右胸,隔着文胸若有似无触碰。
她被他吃得浑身酥软,情不自禁揪住他腰间的衣。
沈灵枝,你还真不害臊。
鬼魅般的声音,如噩梦中惊魂一刻
沈灵枝猛地推开程让,惊慌地四处梭巡,却没见到一个人影猫影,她后背蹿起一股寒意,急忙抱住程让的腰,蜷着身体往他怀里缩。
“怎么了”
“我,我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程让圈着她的手一僵,难道,是催眠出了问题
“你可能太累了,要不我们先回家”
“不,不”她现在需要热闹的地方,“我们先去吃饭,吃完去看电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