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想到這裡,對塞西爾這種「偽裝粉絲」的行徑深惡痛絕。
可恥,太可恥了。
究其根本——花言:可惡,他能有正當理由用柏林當手機殼,我、好、羨、慕。
於是第二天一早,花言推開自己訂做的立式棺材,氣勢洶洶地戴上了大墨鏡,選了一件最騷包的紅底花襯衫,坐在餐桌前盯著柏林的房間門,等他醒過來後一起去公司。
絕不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
睡夢中,正在跟年長版本的塞西爾講話的柏林打了個噴嚏。
這幾天,他在夢裡待的時間不算長,把現實里遇到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從塞西爾聽完後的表情來看,他暫時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兩人都對這種情況摸不著頭腦,但倒也並不著急。
畢竟目前看來,儘管看不出有利的地方,也看不出哪裡不利。
左右應該是無事的吧。
「車到山前必有路。」柏林曬太陽曬得心情很好,心態也良好,「如果以後碰到什麼問題了,那就努力解決就好,先不想那麼多。」
塞西爾默念了兩遍他說的第一句話,從字面意思大概能理解含義,很喜歡這句話。
「有什麼事,我會幫你的。」
柏林從夢中醒來,轉換了一下思維,適應房間內昏暗的光線後,翻身起來打八段錦。
他不知道花言正在客廳等他,打完一套之後渾身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去沖了個澡神清氣爽,一推門跟花言的大墨鏡對視上,卡殼了半拍。
柏林眨眨眼:「呃,早呀?」
哪怕是透過黑乎乎的大墨鏡,柏林也能感覺到花言幽幽的視線:「早。吃麵嗎?」
柏林搖頭:「不啦,一早吃碳水經紀人會不停念叨我,喝一盒牛奶就好。」
他好奇地瞅著花言:「咋,你打算幫我煮麵嗎?」
「都行,看你。」花言聳聳肩,「我敢煮,你可能不敢吃。」
柏林:「…………」
也罷,自力更生,自力更生。
以往隊友們要麼瞬移過去,要麼坐車,很少步行。
柏林有晨練的習慣,他喜歡運動,不喜歡坐著也不喜歡躺著,宿舍到公司路程不遠,他都會小跑著去,就當鍛鍊熱身了。
這幾天每天塞西爾早上在宿舍門口等他,晚上在公司門口等他,白天各自訓練只有午餐時碰面,但早晚都是同進同出。
今天花言不打算再放任這個人類小崽子跟柏林培養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