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莊臨欽接到了秘書電話,說風翔宇被定了尋滋生事、蓄意報復、危害公共安全等罪名,雖然他也請了律師,但莊生和曉夢的律師團都不是吃素的,數罪併罰,風翔宇至少5年內出不來了。
莊臨欽把結果同步給了孟恣意。
孟恣意冷笑一聲:「倒是便宜他了。」
莊臨欽緩緩搖頭:「至少五年的刑期,這個懲罰已經很重了。」
孟恣意抬頭看他。
「幹嘛?」
「我只是在想,」孟恣意嘆了口氣,揉了揉他腦袋,「你這麼心軟,以後遇到壞人可怎麼辦?」
「我只是實事求是,犯多大罪就應該承受多大的責任,不輕判也不能重判,這叫罪刑相適應原則,和心軟不心軟沒有任何關係。」莊臨欽一本正經,嚴肅補充,「還有,孟恣意你弄亂我髮型了。」
「你還懂得挺多。」孟恣意收回手,撿起他一縷頭髮纏在指尖,有些不放心,「以後出門多帶幾個保鏢吧,今天有風翔宇,明天說不定還有雨翔宇,雷翔宇。」
莊臨欽:「我身邊一直有人,這次是現場人太多,保鏢沒來得及。」
「對了,我聽說鶴明驍來找過你?」孟恣意坐了起來,「他不會也對你做點兒什麼吧?」
莊臨欽想起那天鶴明驍倔強的眼神,搖了搖頭:「他應該不成威脅。」
不想讓孟恣意擔心,莊臨欽又補充了一句:「但我會多注意。」
孟恣意嗯了一聲,他把莊臨欽碎發別在耳後,再次開口時,聲音里多了一些道不明的曖昧:「既然正事都解決了,那也可以兌現白天的承諾了吧?」
白天的承諾?莊臨欽有些茫然:「什麼?」
孟恣意親吻他耳廓,輕佻地笑了起來:「寶貝兒,你說呢?」
直到對方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頸肩,莊臨欽這才明白他要做什麼,難以置信:「孟恣意,你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想——」
孟恣意一臉淡定:「我又不靠手。」
莊臨欽:「……」
「不是,難道你覺得我的手更好用?」
「……讓開。」莊臨欽又羞又惱,伸手推人。
他根本沒用什麼力氣,孟恣意卻「嬌弱」地倒在沙發上,還很痛苦地「啊」了一聲。
莊臨欽無語:「好了好了,先去洗澡。」
「好啊,但是要你幫我,」孟恣意從身後摟著他的腰,恬不知恥,「你知道的,我都傷成這樣了,肯定沒法兒自己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