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臨欽握著他的手下車,有些新奇地打量著周圍。
節目組給他們安排的是一棟具有當地特色的兩層小木屋,樓下是起居室,樓上閣樓當做臥室,室內暖氣充足,窗外是山丘,旁邊是小溪,嘩啦啦的白噪音很助眠。
另外兩組的小木屋和他們相隔兩百來米,條件也都差不多,畢竟只是生活綜藝,節目組沒在居住環境上太苛刻人。
居住環境無可挑剔,唯一的麻煩是在這裡的半個月里,三餐都要自己動手,不過有孟恣意在,做飯洗碗都沒讓莊臨欽動手。
今天顛簸了一整天,收拾完畢已是晚上,他們只吃了些簡單的食物,就洗澡上了床。
和莊臨欽住的四合院比起來,這裡的閣樓顯得尤為狹小,不到20平米的面積里還塞了一個衣櫃,但房間溫暖,能聽到屋外嘩嘩流水,倒也別有一番鄉村風味。
腰間突然伸來一隻手,孟恣意身軀壓了下來,莊臨欽不太想要,翻身背對他:「我累了。」
「一次就好。」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根,莊臨欽之前還不覺得有什麼,然而當他得知孟恣意從高中時就偷親他,莫名有些紅了臉。
他點了點頭,終究還是沒有拒絕。
雖說是一次,但這一次孟恣意比之前都要久。木屋的暖氣已經有些熱了,莊臨欽身體沁出一層薄汗,渾身上下都紅通通的。孟恣意在月光下瞧他這張臉,又是一陣猛烈地撞擊。
窗外傳來一陣「撲簌」聲,孟恣意竟是把積雪都震了下去。莊臨欽剛注意到這一點,又很快被孟恣意拉回來,他沉浸在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起伏中,再也無暇顧及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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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個大晴天,莊臨欽懶洋洋躺在床上,聽到有人在樓下交談,是另外兩組夫夫來串門兒了。
莊臨欽穿好衣服起來,下樓時正好聽到姜樂問他:「你們屋頂的雪怎麼自己掉了?真好,都不用自己鏟雪了。」
莊臨欽突然想起了昨晚那陣落雪聲:「……」
孟恣意正要開口,莊臨欽已經一雙眼睛瞪了過去。
「咳咳,」孟恣意識趣改口,「我早上起來搖的,這邊是木屋,搖搖屋頂的雪就掉了。」
「是嗎?」姜樂有些好奇,轉頭對余關說,「那我們回去也搖搖吧。」
余關:「……」
聊了一會兒,另外兩組夫夫說要去騎馬,莊臨欽腿還有些疼,不太想去,但又想到這是節目組安排,而且他大老遠來北疆一趟,也想親自出門看看。
出發前,孟恣意在樓上翻行李:「外邊零下二十幾度,媳婦兒你把秋褲穿上。」
「不要,」莊臨欽看了眼就別開了視線,「丑。」
他這輩子都沒穿過秋褲,沒想到孟恣意竟然給他帶了過來。
「不醜啊,明明是時尚單品。」孟恣意一把撈過莊臨欽,把人抱在懷裡就要解他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