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有事一會兒再說,先陪羅哥喝兩杯,路總要是敢說你,我幫你懟回去。」
桌上微胖的男性當即附和,「就是,正好我們人少,坐下一塊玩會兒。」
【誠哥,快走吧...】
屏蔽掉時寧的話,俞誠坐回獨凳,「行,想玩什麼?」
「看你,骰子會嗎?來,坐這兒來,我們單挑幾局。」羅哥挪開屁股,拍拍身側位置。
說話時,他的眼睛沒閒著,已經脫掉俞誠腰間的衣料。
時寧的緊張已快把心臟逼到嗓子眼,俞誠倒沒覺得有什麼。
小劉叫他來,肯定不是想讓他陪酒。
果不其然,俞誠都不用回話,小劉就站起身幫他解圍,「羅哥,他今天第一天上班,很多規矩都還不懂。」
語罷,小劉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坐自己旁邊。
呵...俞誠應下小劉編造的理由,把不懂規矩發揮到極致,紋絲不動。
小劉雖然下不來台,但不好多說,招呼著客人玩骰子。
俞誠全程不說話,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甚至藉助光線,用小拇指撥動骰子作弊。
反正這群人已經喝得差不多,基本看不出問題。
二十分鐘過去,桌上好幾人開始站不穩,上廁所都需要互相攙扶。
他們的窘樣讓俞誠暗爽。
終於快下班了...
俞誠點燃煙伸懶腰,抬頭時,視線剛好和二樓的路向風對上。
不等他把視線收回,小劉撐住桌角站起,踉蹌倒過來,「小誠,來扶我下。」
好歹是領班,官大一級壓死人。
俞誠不好拒絕,伸手捏住他的手臂,攙扶他的同時,防止他靠近,「劉哥,要上廁所嗎?」
小劉沒接話,一個勁地朝他身上靠,只是效果並不明顯。
較勁中,客人已從廁所里返回,和兩人打聲招呼,互相搭著肩膀離開酒吧。
見觀眾走光,俞誠沒陪小劉演下去,將他扔到沙發上,「劉哥,那我下班了。」
剛還醉醺醺的小劉,眼神忽而清澈許多,古怪地看向他,擠兌句,「這麼絕情?我這都快站不穩了,你都不說送我一程?」
「劉哥,酒量不行就少喝點,就算我能照顧你一次,但你總不能保證,每次喝醉的時候我都在吧?」
「行行行,聽你的,我下次注意...」小劉坐直腰,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那你今天送我一次,就一次,路上我教教你怎麼在酒吧里做事。」
「等我試用期過了再說吧,我還沒考慮好要不要久待。」
「...你不說能適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