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禎:「你如何認定是他下的毒?」
林青元:「我雖然頑劣,但是樹敵很少,唯一得罪過的只有他;況且他酒後和他幾個密友吹噓時,將這件事明明白白說出來的還能有假?只可惜,當時桌上的友人又和他反目的,將這件事告訴了胡文宇,我們這才斷定,當初毒害我的人便是他。」
楚禎:「那官府也不懷疑他。」
林青元:「一是苦於沒有人證物證,二是那大老爺收了他不少好處,儘管我們家也獻上了不少銀錢,只是那老爺同時吃著我們兩家銀錢,只是將這件事一再推脫,再接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最後只判定說我是自己吃東西吃壞了。再就不了了之了。」
楚禎氣得鼻孔噴氣:「今見天乍一見趙景同,還以為他是個正經的好人。看他相貌堂堂,原來是心胸狹窄,心狠手辣之人。縣太爺也是個糊塗蛋。」
林青元聽罷冷哼一聲:「他做的事還不止於此呢。你可知道他的財產是怎麼來的?」
楚禎問道:「怎麼來的。」
林青元:「他本是趙員外家的一個小廝,就是因為這副皮囊,唬得趙員外將他當親兒子對待。趙員外的親生兒子都不爭氣,趙員外也只是將所有的財產都握在自己手裡。誰知那趙員外一死,趙景同便卷了趙家所有的財產跑了路。分毫兒沒留給趙家的三個兄弟。」
楚禎:「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青元:「都是溫光啟他們幾個四處打探出來的。今天他私下叫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如今他們已經找到了趙員外的幾個親生兒子,他們正要一齊找趙景同告官呢。」
林青元:「我被毒之事不能將他繩之以法一直是我的心頭之恨。如今,趙氏三兄弟,可是人證物證具在,我看他還能囂張到幾時。」
楚禎說道:「這樣盜取別人錢財四處作惡之人,著實可惡。只希望官府能徹查,好叫你出一出心頭這股惡氣。」
林青元有些淒哀地笑了笑。上的事誰又說的准呢。不過看楚禎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也著實可愛,於是故意將惱人的煩心事拋下,轉回身,換了個粘人眼神,抱著楚禎的腰央求道:「我把你要我說的事都告訴你了。那你什麼時候給我唱我想聽的小曲呢。」
楚禎伸出手指,點著林青元的鼻尖:「你呀你,我就知道你如願事不會作罷。既然你這麼想聽,那我就唱給你吧。」
楚禎便唱,這回唱的是一支上不得台面的窯調。工 種號夢 白推 文台唱得林青元是面紅耳赤,不住地親楚禎的白臉蛋兒。
楚禎輕喘著道:「想來你是聽得動情,恨不得為我伴奏,把我當成琵琶又挑又揉的,叫人怎麼唱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