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了一天,除了身心疲憊以外,更重要的是夜晚已經來臨,森林裡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經過一番討論,大家決定停下休息,等明天天亮了再繼續。
生好火,崽崽幾個圍在一起坐著。
「咕嚕——」
一聲極響的聲音從羅輪肚子裡傳來。
捂著肚子,看著隊友們齊齊投來的目光,一向厚臉皮的羅輪破天荒的有點兒不好意思。
白朮面不改色,淡淡的安排著:「先吃點東西吧,背包里的食物少,明天路上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
雖然隊伍沒有選出隊長,但從今天下午的經歷中已經展現了白朮的武力值和敏銳的洞察力,大家都隱隱以白朮的意見為重。
霍澤爾雖然有些任性驕傲,事事都想爭個第一,卻也沒和白朮唱反調。
這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霍澤爾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但從武力值上,他有自信和白朮不分上下,但從判斷力和領導力來看,霍澤爾自知不如這個瘦瘦弱弱的女孩子。
崽崽沒想那麼多,只是天然的信任這個姐姐,一聽能吃東西了,同樣飢腸轆轆的小胖崽兒樂淘淘的把背包里的吃的拿出來就要往嘴裡塞。
「咔咔——」
清脆的一聲響,只見上一秒還美美吃東西的小傢伙,下一秒就吃痛一聲,小胖手捂著嘴巴,眼眶紅紅的蓄起兩包淚花花,好不委屈的模樣。
「怎麼了怎麼了?」
坐在崽崽旁邊,格蕾絲沒看到崽崽的動作,只聽見小傢伙委屈屈的嚶了一聲。
坐在對面的霍澤爾卻是把全過程看了個一清二楚。
噗——
這奶糰子可憐巴巴的模樣也太可樂了吧。
霍澤爾十分沒有對友愛的偷笑。
不知道自己被笑話,委屈有無限大的胖糰子可憐兮兮的捂著腮幫子哭唧唧:「……嗚嗚嚶……崽好痛哦……都咬不動……」
格蕾絲一怔,看著小傢伙手上的壓縮餅乾,恍然大悟的同時又有些震驚。
被壓縮餅乾給崩了牙,崽崽估計是幼兒園大賽的頭一個吧。
以正常獸人幼崽的咬合力來看,是絕對不存在咬不動的情況的。
估計主辦方也想不到,比賽剛一開始,這隻小胖崽兒沒有在趕路中受傷,反而在壓縮餅乾這裡碰了壁。
雖然崽崽的牙齒已經差不多快長齊了,但這一口小乳牙嫩生生的,哪裡能咬得動跟石頭似硬邦邦的壓縮餅乾。
不僅沒咬動,還把自己牙給崩了。
「快,快松嘴我看看。」
格蕾絲捧著崽的小肉臉擠了一下,露出柔嫩的口腔,仔細檢查崽崽有沒有被餅乾劃傷。
「豪……吸溜……豪了沒吖?」
被捏住胖嘟嘟的臉蛋兒的崽崽吸溜一下口水,口齒不清的問。
一股子奶味兒直往鼻子裡鑽。
確定沒有傷口,格蕾絲才放心,手心過於柔軟細膩的觸感讓小姑娘忍不住在放手之前又捏了一把崽崽的小奶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