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寧聞言若有所思，又接著問道，「太后咳嗽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嗓子裡有異物？會伴隨著類似於空空的聲是嘛？」
這一下，問住了燕子桁和靈雎，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太后，試探的說道，「是……吧？」
「是。」太后實在是受不了了。
燕子桁和靈雎相視一眼，偷笑了起來。
太后面子有些掛不住似的，小聲的念叨了一句，「小小年紀，真是囉嗦。」
然而，姜嬰寧還沒囉嗦完，她起身一邊往屏風外走去，一邊說道，「太淵宮的溫度，似乎比正陽殿低了不少。」
她繞過屏風才恍然大悟，「果然，你們在室內放了冰，可現在不過是初夏呀。」
「是太醫吩咐的。」靈雎跟在後面解釋道，「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姜嬰寧再次返回去，十分認真的沖太后解釋道，「太后，您的脈象很複雜，一開始的時候，顯示的確實是受熱的情況，但是仔細感受之後，嬰寧覺得並不是如此。」
她接著說道，「太醫讓在室內放冰，是怕太后受不了熱，但實際上現在太后的身體更怕冷，所以這個冰一定要撤掉。」
「你別囉嗦這些，我聽不懂。」太后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就說，哀家到底得了什麼病？」
「這個嘛……」姜嬰寧有些為難的說道，「嬰寧暫時沒辦法判斷。」
太后有些無語，正欲說什麼，外面進來通傳說是燕靜柔大公主來了。
「讓她進來吧。」太后說著便看了身邊的燕子桁一眼，燕子桁立刻起身，跟姜嬰寧一起站在堂下。
姜嬰寧覺得有些奇怪，不禁不解的看向了太后。
第321章 脈象複雜
太后感受到姜嬰寧的眼神，警告性的瞪了一眼。
姜嬰寧趕緊低下頭，心中對眼前的情況多了幾分猜測。
很快，燕靜柔進來了，身邊還跟著剛剛離開的幾位太醫，她看見姜嬰寧明顯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兒？」
姜嬰寧忙回答道，「見過靜柔公主，嬰寧難得進宮一趟，想著太后身體不適，就過來看看。」
太后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小丫頭倒是機靈。
燕靜柔無語的撇了撇嘴，沒有再多問，而是衝著太后撒嬌道，「皇祖母，你身體好點了嗎？我帶太醫過來給你再看看。」
「哎呀，不用看了。」太后一臉不耐煩，「哀家的身體，哀家最清楚，你們別忙活了。」
可她話剛說完，就立刻咳了起來，一聲一聲的，聽起來有些嚇人。
「皇祖母，你先喝點茶水。」燕靜柔趕緊上前，輕輕拍了拍太后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