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住手腳的江明月聽著這小子的語氣著實不爽,又掙扎了加下,很不耐煩。
此人明明武功甚高,卻執意要自己護送,可見這殘疾之人著實不如表面柔弱,心思實則十分深沉。
兩人短暫的相處之後,江明月對面前的人不禁起了提防。
「少廢話,鬆綁!」
「等等,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吧?」
唐忘川呵呵一笑,連忙自報家門,只不過對方聽了,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喲,這位姑娘脾性倒是挺烈的?
他無奈拍掉手上的酥渣,扭過身子給江明月的手腕鬆綁。
「還有腳踝的!」
「急什麼?趕著跑路嗎?」
江明月聽了立刻噤聲,揉揉發麻的手腕,瞪了唐忘川一眼。
此前,唐忘川已用內力將自己的上衣烘乾,如今哼著小曲,用手指再次將上衣撫平,蓋住自己短小的雙腿之後,才不疾不徐雙手撐地,將自己半截身子移至江明月的腿邊。
「聽聞這花魁大賽三年一次,就屬今年規模最大,可惜我提前包了東雅閣一個月的貴賓房吶。」
唐忘川語氣頗為遺憾,一邊低著頭,將捆在江明月腳踝處的麻繩解開。
「你說說,這損失的票錢,我該找誰說理去?」
「該找誰找誰!」
前腳江明月剛獲得了自由,後腳她袖口的短匕已經射出冷光,直向唐忘川的喉間刺去:「我看你這人嘴裡沒一句真話!誰家公子爺像你這樣的,看招吧!」
江明月正準備發力,只覺一股濃郁花香瀰漫,頓時一陣頭暈目眩,她身體無力,眼看著眼前的人一個變兩個,連忙扶著身後柱子。
「你.......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怎麼,該不會又想躺會兒?」
唐忘川有意調侃江明月說話,像是猜到她不會那麼乖巧,對對方的突襲沒有感到絲毫不快。
「依在下看,閣下這一點三腳貓功夫,還不如收拾收拾,打包回家呢。我要是你,一日之內被同一味安眠香暈兩次,直接出門左拐,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恩將仇報!卑鄙小人!」
想之前,這白衣青年在東雅閣的廂房裡是那麼卑微,想到那一幕便讓江明月氣的牙痒痒。
她十分後悔自己當時的折返,若不是自己心軟,又貪念那三片金葉子,絕不會淪落至此,眼看要栽這人手裡了。
「喏,這就不高興了?想要解藥嗎?」
「求我。」
「做夢!」
「你這笨賊,骨氣倒是不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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