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還願意相信的她意思了。
雲卿、玉珠、柳常森、梁九功等與雲卿交好的御前侍從,皆是送了口氣。
「雲……良小主,你身子好些了嗎?」
雲卿還未坐下,季林霄就盯著一張紅腫的臉,笑著關切道。
雲卿抬眸瞧去,仔細辨別著他原本模樣,還是確信原主衛氏不曾與此人有過交集。
她心裡略是踏實地坐下,「你便是那位……季家少爺?我們認識?」
「雲……良小主,你怎的會如此說,叫我……叫奴才好生心傷。」
季林霄急了,「我們此前多日來往書信,你在信中,都喚奴才為季郎,如今怎的……」
「書信能模仿筆跡造假,此事我們容後再議。」
感受到康熙帝周深寒氣越來越重,雲卿果斷打斷季林霄情意綿綿的糾纏,只關注事實:「你既然說我們認識,請問我們是何時何地,何等場景下相識的?」
「我們第一次見,就是不久之前,當時你喝醉酒了,但我對你一見傾心。哦,不對,」季林霄因為著急,思緒開始有些混亂:「你說過,你第一次見我要更早些。在你選秀未入宮前,到城外山上寺廟祈福,曾遠遠對我驚鴻一瞥,此後心裡便再也難以裝下其他人……」
「不可能。」
雲卿搖頭,「你說的這兩件事,我一件都不知曉。你莫非是認錯人了吧?」
「怎麼不可能?」季林霄更是激動,竟是忘記規矩,直接指著康熙帝道:「在格格府那晚,萬歲爺也在……」
「大膽!」
梁九功一腳踹倒他,「萬歲爺也是你能指摘的?來人,給雜家剁了他的手指頭。」
康熙帝擺擺手,命人先退下,而後淡淡地看向雲卿,「你怎麼說?」
索綽婭大婚當晚,兩人在馬車裡纏綿至半夜的事,心照不宣。
這也間接證明,雲卿有說謊的嫌疑。
提到格格府,雲卿若有似無的記憶才慢慢湧上來,「嬪妾當時的情形……萬歲爺知道的或許更多些。」
馬車裡羞人的一幕幕,讓她碰上康熙帝的目光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別開眼。
又小又白的臉頰上,染上一抹緋紅,異常明顯。
康熙帝面色漸漸和緩,回想起她當時醉酒的黏人嬌軟模樣,的確有可能記不起一些事。
當晚全程在車廂外陪同的李德全,這回瞧著康熙帝柔和下來的眉眼,心裡不由佩服雲卿的能耐。
瞧瞧,果然是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這良小主雖然沒說什麼,但萬歲爺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了。
玉珠、梁九功等人也察覺到康熙帝的變化。
心裡巴巴地好奇: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怎的良小主看似隨隨便便打個馬虎眼,便能將萬歲爺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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