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大為感動,只恨自己腦子不夠靈感,白白叫小主糟了那麼多罪。
受毒藥所害的正主,宜嬪都願意替雲卿這個「罪犯」作證,局勢頃刻間扭轉。
這時,豐書也趁機跪地證明道:「奴婢今晚也確實聽見劉常在,親口應承要給良常在再繡一隻荷包。」
「當時劉常在的確神色不對,與其說被嚇到了,倒不如說是……心虛。」
劉常在搖頭,「不,嬪妾沒說謊,」她慌不擇亂地指著雲卿,「宜嬪娘娘和良常在一向交好,她們定是在作偽證……」
「如何一向交好?」
恰是這時,渾身刺痛將雲卿的後腦刺激過頭,反倒清醒過來,涅槃而生。
她下意識背對康熙帝,不願再去瞧他一眼。
「我不過就是念著宜嬪娘娘為我來圓明園一事,今日報答一番,此前鮮有交集。」雲卿很快梳理清楚當下局面,巧稱:「且我與劉常在認識也不過幾日,「一向」二字,劉常在可得解釋得明白些!」
「我……我不過是推測而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劉常在心裡一慌,竟是忘了裝懦弱。
雲卿抓住這一蛛絲馬跡,乘勝追擊:「劉常在這會倒是不再膽怯。宮裡的人都知道你一向膽子小,感情也是能錙銖必較的。」
她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劉常在一時不知所措:「我我……」
「嬪妾也覺得這劉常在可疑。」宜嬪隨即從旁附和:「當時來圓明園分配院落時,一向安靜的她,竟是主動提及要住在良常在隔壁。現在想來,她怕是早就有此準備。」
「可有此事?」
康熙帝黑眸微眯,銳利仿佛利刃般泛著寒芒,射向劉常在,「你若膽再敢有一句虛言,朕就讓你九族之人千刀萬剮。」
劉常在渾身猛地一顫,而後卻仍是孤注一擲。
她怯生生地哄著眼圈,痴痴望著康熙帝,滿臉愛意:「嬪妾對萬歲爺的真心,日月可見。」
「這便是你陷害我的原因,是嗎?」
雲卿想到之前劉常在描述康熙帝為她蓋毯子的畫面,「因愛生恨,得不到萬歲爺正眼相看,就想徹底毀了我。」
「不……我沒有!」
被戳中痛處,劉常在激動起來:「我沒有!你別為了洗清冤屈,就對我栽贓陷害。」
「是不是栽贓陷害,一查便知。」
雲卿不再理會康熙帝對她信與不信,所有思緒都集中於案件本身,反而思路得以打開。
她捂著墜墜發疼的小腹,只垂眸瞧向康熙帝的腳邊,「萬歲爺,劉常在如此費心接近嬪妾,想來就是為著近身觀察嬪妾的字跡與帕子上的圖案。嬪妾斷定她有臨摹字跡的本事,若是圓明園搜不到字帖,還可去宮中的寢殿,未入宮的閨閣探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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