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結束後,余若尋到了顏蒔跟前, 他問:「娘娘,今年的中秋要在皇城設宴嗎?」
「不了, 省下那點銀兩送去北疆吧。」顏蒔記得那邊跟京城不同,「我會讓內務府多採購些棉衣,到時候一併送去。」
余若點頭道:「聽娘娘的。」
最近北疆那邊只有一封捷報傳來,朝中是安穩太平了,那是因為朝中諸多視線都在北疆, 就連他也免不了擔憂。
「文太醫說娘娘最近憂思過重,臣懇請娘娘保重身子, 切勿太過擔憂。」
顏蒔看著廊下的青石答道:「余大人放心好了,不過是些老毛病, 想來文太醫又添油加醋多說了。」
她不過熬了兩晚, 將各地呈上的摺子翻看了一遍而已,本來沒什麼,可聽月在文太醫面前說漏了嘴, 文太醫見自己勸不過就來余若跟前說道。
因為他近期發現顏蒔竟然會將余若的話聽進去些。
「文太醫也是為了娘娘好。」
他從文良的話里大致能猜到以前的事, 顏蒔是被藥物灌壞了身子,所以現在才會偶爾氣血不足, 操勞不得。
「我知道。」顏蒔看向余若道,「今年中秋,余大人也不用守在武英殿了,回府陪陪家人吧。」
顏蒔所說的家人就是余若唯一的侄兒。
「府里有的是人陪他,臣放心不下,若是出了什麼事,臣也能幫娘娘分憂。」
見他如此,顏蒔也就沒在多說,今日事少,兩人在廊下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來。
直到聽月捧著一個小箱匣過來,她有些遲疑地看了眼顏蒔身後的余若,余若瞭然,起身告退。
等人走後,聽月才將手中的箱匣遞到顏蒔面前,她道:「娘娘,這是容家送來的,說是送給娘娘的中秋賀禮。」
「還是先前來拜見娘娘的女子送來的,她這次送完東西就走了,也沒說要見娘娘。」
雖然還是沒看見臉,但聽月從身形上能看出還是那人。
顏蒔瞥了眼她手中的箱匣,抬手將其打開,裡面裝著的東西她看著熟悉,她拿起其中一顆圓潤的明珠,這些似乎是母妃當年帶進皇城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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