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昭被陸勁的手與月要月夸可憐地逼到了這逼仄的角落,她覺得她的身體因為不斷脫力, 快要掉出浴桶時,可是陸勁那隻遒勁的大掌仍不僅捏住了她的綿雲,也掐死了她的自由。
等一切結束,整個淨房已經不能看了,水淹到了桌腿,也留在了榻席上。幾個侍女紅臉垂頭進來收拾時,林如昭還背靠著坐在陸勁懷裡,被寬大的袍子籠著身體,筆直的長腿卻被陸勁的勾住往外打開。
她還沒有得到解脫,陸勁還在興奮地奪取她的意志,她滿是淚水的眼朦朧望去,膽戰心驚得似乎看到那些收拾的丫鬟,總在斜眼看著她。
她昏過去前唯一的念頭是,男人和野獸一樣,都經不起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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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腰酸背痛的林如昭理所當然地錯過了陪老太太用午膳的時辰,她拖著軟綿綿的身體無精打采地爬起來的時候,心裡還在痛罵陸勁。
罵著罵著,她又突然回過神來,之前她還下了大決心要和陸勁冷戰到底,但那之後究竟是什麼讓她喪失了理智?
等林如昭回憶起所有的經過來,臉又紅又黑,比變臉得還要精彩,氣呼呼地罵了陸勁好幾聲『這個老不羞』。
春玉給她上藥的時候都忍不住落淚:「夫人,我們跟侯爺說說吧,哪能回回都這樣,夫人這身體也是皮/肉做的,哪裡禁得起這般折磨。」
林如昭累倦地伏在枕頭上,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從床榻垂下,她道:「你不知道,他是因為章淮玉,所以昨夜才狠命折騰我,完全沒留手。」
春玉泣聲道:「夫人明明是為了幫他,才有意與世子爺修好關係,卻反而招侯爺猜忌,這往何處說去。」
林如昭沒說話,她只是又想起了湖畔之事。
次日,陸勁騎馬將林如昭送回了林府。
林如昭與大夫人許久不見,大夫人自然免不了問她過得是否好,林如昭自然笑吟吟地說一切都好,就見到了大夫人憂心忡忡的模樣。
林如昭心裡咯噔了一下,忙問道:「阿娘,可是出什麼事了?」
大夫人想了想道:「其實阿娘覺得此事與你也無關係,但……算了,還是告與你知吧,你可知道那鄭家正和忠慶侯說親。」
林如昭不詳的預感更為強烈了,她神色凝重:「女兒知道。」
大夫人道:「這件事兩家大人都很有意,忠慶侯是不想女兒被入選東宮,因此想儘快讓她出閣,那鄭家……你也知道。本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一切都沒有問題,不知怎麼的,便傳出話來說鄭玉章喜歡你,也差點和你訂了親,因此不想娶杜弄玉,聽說好幾次他們二人在席間遇到,鄭玉章都沒有給杜弄玉好臉色看。」
「你已經出閣了,原本此事是和你沒關係,可阿娘看那鄭玉章行事說話有些過於膽大,不計較後果,唯恐此事最終還是要牽扯到你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