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不只是老牛吃嫩草,還是狂風催嬌花啊,當真是罪孽深重。
他大約是呆傻得過分了些,將軍不耐煩地抬腳踹他:「傻了?還不快叫人。」
那人一激靈,忙站直了身,恭敬道:「嫂嫂。」
雖然他一個快奔四的人叫還沒滿二十歲的小姑娘嫂嫂,總有些詭異。
「別客氣別客氣。」小姑娘的笑甜,聲音也甜,能酥到人骨頭裡去,「陸勁,你把我放下吧。」
果不其然,他們的將軍就是骨頭最酥的那個,自家媳婦一說話,什麼脾氣都沒有,就乖乖地放下了人。
這世上最大的力向來是太極勁,信奉以柔克剛,輕輕鬆鬆就能四兩撥千斤。
他們今晚算是長了見識,開了眼界。
林如昭落了地,整理了下裙子,很和善地問白先:「你們方才在談什麼?」
她好像隱隱聽到嫂嫂幾個字,不管怎麼樣,總是叫人很在意。
白先道:「先前兄弟幾個光聽伏全兩兄弟在信里說,卻沒有見過嫂嫂,大家都有點好奇,在猜你是什麼樣的人。」
林如昭眼露好奇:「那你們都是怎麼猜的。」
白先說了幾個猜想,又著重強調了他對陸勁的關心和兩人之間的默契:「我就說不能,將軍要娶那樣的女人,早在北境就可以娶了,何必等到回京?果然,我見了嫂嫂,就發現嫂嫂和將軍畫的人兒很像。」
「畫的人?」林如昭一怔,下意識看向陸勁,「什麼人?」
陸勁也沒分毫的心理準備,他只沉浸在娶到林如昭的喜悅里,倒是忘了在過去十年的愛而不得中,他曾發了瘋一樣畫了很多的人物,意圖描摹出夢中女孩的倩影去尋找她。
白先作為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學生,自然有出入他的牙帳的殊榮,免不了見過幾回那些畫。
此時,陸勁深恨那手好丹青,即使夢裡他看不清林如昭的臉,但也足夠讓他把她的身影活靈活現描繪下來,只要白先眼沒瘸,就不可能認不出來。
相應的,他也矇騙不了白先。
與此同時,林如昭還在旁目光灼灼等著他的解釋。
原本林如昭就為了差不多的事吃過醋,他也因此記住了得到的告誡,絕不能向林如昭透露她的存在,當下簡直是兩頭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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