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初中就認識,高中又同在羽毛球社團,一來二去,自然而然地好上了。頭兩年他們著實好得如膠似漆,後來新鮮感褪去,這位計算機大神把戀愛談成了程序,每天來找江望月變成了毫無波瀾的上班打卡。
江望月心裡委屈,暗自糾結良久,給顧星遞了張紙條,說想冷靜幾天,顧星同意了。隔了幾日,顧星來找江望月,說是認真談談,她以為他反思有了成效,欣然前往,不料他只是冷淡地說了分手。
那天是 2018 年 12 月 31 號。江望月身上連紙巾都沒有,在海華公園裡哭得鼻涕漣漣,還是溫西泠、李恩語和白皖棠來找到她,先給她擦臉,再送她回家。
僅過了兩周,顧星和同班的秋虹在一起了,這事在年級上傳得沸沸揚揚。
趙奕民開導了江望月三回,還囑咐溫西泠等人守著她,才沒讓她出岔子。
後來江望月說,她當時萬念俱灰,對一切都毫無眷戀,已經開始物色高度和地理位置都合適的樓了,突然轉念一想,無論她從哪棟樓上跳下來,趙奕民職業生涯都要毀於一旦。可憐的趙奕民,只帶過一屆學生。於是她放棄了。
她嘴上說毫無眷戀,可溫西泠知道,她始終放不下顧星。就在最近幾天,溫西泠還撞見過幾次她偷偷和顧星見面。
溫西泠只當沒看到。她想起了自己剛剛穿越的時候,即使已經知道結局了,還是在成樺面前假裝無憂無慮。
「顧星會不會是穿越者?」葉修問。
「絕對不是。」江望月搖頭。
「兩種可能。第一,我們的到來引發了蝴蝶效應,或許是軍訓時的某件事在你的替身和顧星的心裡埋下了種子;第二,這些替身並不完全是我們的複製版,他們也有自己的性格。」
「說到替身——」 張卓元擦擦手,點開微信某條聊天記錄,翻到 2 月 10 號,「我昨晚想起來,當年軍訓完,我和初中同學聊天,我告訴他,軍訓可刺激了,我們把教官給舉報了。今天我找出來看了一下。」
他把手機亮出來:「我同學問,你軍訓完了?體驗如何?我替身說,晚上有點冷,基地的水巨他媽難喝,沒啥別的體驗,恍恍惚惚五天就結束了,感覺跟沒去似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經歷的事,替身不記得。」白皖棠突然放下奶茶,「我找替身翁琰套話了。下午我倆練鉛球,瞎聊著扯到軍訓,她突然說,她其實不太記得軍訓發生的事了。我問她,是隔太久了嗎?她說,她軍訓結束後一直沒記起來過。」
「完全不記得?」
「也不是。她對那五天的大致過程有印象,也認識朱炳一,知道我們拿了第二名,可一旦涉及細節,她腦袋裡的畫面就中斷了。但她並不覺得奇怪,也沒提到被人占據身體,只是單純印象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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