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過吞金獸天祿身旁時,順手甩出一道術法。
它無聲鑽入桎梏空隙,將其轟然擊潰。
一盞茶過後,飛星崖上只剩下她們五人,以及幾位早已陷入沉睡的鶴雲宮弟子。
就在天祿撲向白融的那一刻,火息自黎舞的掌心悄然燃起……
它們一同攀上楚燁峰的屍身,將那具殘骸裹入其中。
直到一切化作灰白色的細碎粉末——
被她用某塊碎布捲入懷裡。
沉寂半晌後,素衣女子才轉過身,扯動仍在發顫的唇角,「今日……著實辛苦各位了。」
「待我處理好鶴雲宮的事務以後,定會給大家備上一份厚禮,登門致謝。」
戍朽和白融一同搖搖頭,勾唇淺笑。
她柔聲遞出低語,伸手為黎舞挽起鬢邊的濕發。
「黎宮主處理完事務以後,和尤公子多多歇息幾日,先將身子調養好再說。」
「至於其他的事情……不著急。」
不料戍朽剛剛說完,就見雪衣青年捂住被天祿撞疼了的胸口,攜著剛剛掙脫反噬之象的軀殼,緩步邁上前。
「黎宮主,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你可否——」
白融停頓的須臾間,對方已經開口應下。
「無妨,白融神君直說便是。」
只見雪衣青年不自主地倒吸一口氣,任由異響隨之盪向飛星崖上空。
「我想和戍姑娘……」
「在鶴雲宮暫住一段時間,可以嗎?」
——!?
其餘四人均面露詫異。
她們無比默契地止住動作,一同望向那位神君大人。
沉寂之餘,戍朽難得蹙眉擠出一句,「……為什麼?」
她當然知道,對方想幫重傷未愈的黎舞撐撐場子,為日漸沒落的仙界多出一份力。
可這——
到底比不得清除濁氣一事來得重要。
畢竟先前下凡沒多久,白融體內的慾念便已凝成一股馥郁駭人的濃霧了。
而且,無需白融開口,她也知道該怎麼做。
但他居然想拉著自己一同長居於別的宗門之內……
著實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戍朽出聲詢問沒多久,白融已經伸手觸上蔽日佩劍。
他凝神掃視了飛星崖一圈,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才開口答疑。
「若我繼續留在古劍宗內,入池淨身以後,恐怕……連拜祭溯鑰天師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我想趁離宗這段日子,在午夜降臨之時,偷偷回祥安宮為她守靈。」
「而且,如今各位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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