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聲音吸引注意的紅衣金飾少女狀似機警地扭頭看過去,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看不出是否清醒。
金香樓主看著她頭頂那對隨著動作晃動著的貓耳朵髮飾,對這套和玩家交易來的服飾非常滿意。
「這一身很適合你,秋少俠。」金香樓主誇讚道。
秋畫畫瞄了他一眼,動作輕巧地翻身跳到鋪著皮毛的地上,赤腳走向他。
手腕和腳腕套著的金鐲都伴著她的腳步不斷相撞,仿若小溪流水擊石時的脆響。
聽著這富有節奏的清脆聲音的人,心臟不由自主地隨著這樣的節奏跳動。
或者,隨著那截白嫩腰肢的晃動而跳動。
榻邊的燭火照亮了少女的身後,金香樓主看著她像廟宇中的美人蛇般扭動著纖纖細腰慢慢走過來。
燈籠褲的褲腰很低,褲腰兩側墜在胯骨兩側,多虧了一條束在細腰上的繡金腰帶掛住褲子。
金香樓主扶著面具,瞥向少女光裸的腳背。
在他看來少女不算是光腳,因為她的腳趾上套了幾隻金戒,細細的金鍊連接著金戒和腳環。
精緻奢華的金飾點綴著雪白腳背,透出隱秘的誘惑。
不過金香樓主並不是足控,他只是欣賞美麗的事物。
秋畫畫腳步輕盈,像是一隻悠悠哉哉的貓咪,神態輕鬆地走到金香樓主的身前。
支著一條腿仰靠在財寶堆里的男人抬頭看著她。
黃金面具的眼眶下,男人多情的眼眸隱藏在面具投下的陰影中,顯得如同深井般幽深。
秋畫畫抱著雙臂,一腳踩上他的膝蓋,氣勢十足地揚聲道:「我的衣服是怎麼換的!」
金香樓主轉動眼睛看了眼踩在自己腿上的腳,似笑非笑地問:「秋少俠這麼做,不怕我生氣嗎?」
「哼。」秋畫畫翹起嘴角,「我今天可沒有能被你拿來威脅的東西,大不了就被你殺了。」
「不過根據他們所說的,你不會殺我,某種程度上你還有求於我。如果你一時生氣殺了我,還不是要去復活點把我抓回來嘛。」
說著,有恃無恐的少女笑嘻嘻地用力踩了踩堅硬的膝蓋骨,「你不該讓我醒這麼早的哦,金香樓主。」
「這麼說,我豈不是反過來被秋少俠威脅了?」金香樓主笑著問,完全沒有被少女得意洋洋的話語所激怒。
歸根結底,還是小姑娘嬌柔的嗓音毫無威脅力,笑顏明媚的漂亮臉龐也沒有露出應有的狠厲。
沒有攻擊性的模樣怎能引起掠食者的警惕。
秋畫畫剛想順著金香樓主的話往下說,就突然想起自己問的話還沒得到答案。
「你還沒說我的衣服是怎麼換的呢!」她腳下再次用力,但被膝蓋骨硌得有點痛,就不動聲色地減小了力氣。
「秋少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金香樓主答非所問道,語氣吊兒郎當的莫名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