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男人腰間鑲銀的皮革腰帶嘩啦一聲散開,啪的砸落在地。
沒了腰帶束縛,纏繞在小腹處的大帶隨之飄然落下。
男人遍布傷痕的前半生和前半身都一覽無餘。
秋畫畫:「……」
她心虛地沒敢抬眼,裝作無事發生繼續按著二師父胸肌使用醫治詞條。
雖然剛剛她因為緊張而用力過猛,但肯定是腰帶負全責。
話說回來,二師父的胸肌意外地厚實,不過可能多年體內積毒不方便高強度練武,所以二師父身上的肌肉沒她見過的武將那樣膨脹飽滿。
比如說狂人。
明明剛和狂人分開,卻已經有點想念狂人手感超讚的大胸肌。
不過二師父的胸肌也挺有彈性嘛……
無意識兩手如揉面似的抓揉起來的秋畫畫想道。
幾乎在她開始不安分地動手動腳的同時,路光和便抓著她的手從自己胸前拿開,聲音加重道:「我已然痊癒,秋姑娘有心了。」
被捉住雙手手腕的秋畫畫眨巴眨巴眼睛,眼神別提有多單純無辜。
路光和鬆開手,拾起地上的衣物當著她的面穿戴好。
「時候不早了,秋姑娘隨我來吧。」
接下來秋畫畫見識到了真正的地道,滿足了她長久以來對挖地道的濃厚興趣。
從密室之中的機關門出來便是黑黢黢的狹窄地道,路光和手裡拿著火把,一聲不吭地走在前面。
秋畫畫還在想念揉面的手感。
想著想著就有一點點饞。
[私聊][秋畫畫]:狂人哥哥連夜趕路出差累不累?
[私聊][狂人]:不累。老婆小嘴這麼甜,嘴饞了想吃老公了?
[私聊][狂人]:我可以跟老婆在星網裡做了,想玩什麼?
[私聊][秋畫畫]:不能那樣玩,我是戴著VR眼鏡躺床上玩遊戲的,會弄髒睡衣
[私聊][狂人]:老婆在光輝宮殿住得怎麼樣,大帝和太子有沒有欺負你?
[私聊][秋畫畫]:他們人都挺好的,估計是大帝叮囑,太子今天早上還親自來喊我吃早飯呢
[私聊][狂人]:那就好。大帝跟太子有的時候不太像個人,老婆要是受委屈了就跟我說
[私聊][秋畫畫]:好的!謝謝狂人哥哥/啾一下
秋畫畫很快就跟隨著路光和從地道出口出來,正要坐上路王心腹準備的車馬時,眼前突然一花。
雕繪著奇花異草的臥室天花板出現在眼前。
金挽秋迷茫地看著天花板。
「秋妹妹,睡覺時間到了。」摘下她眼鏡的嚴殊雪面容冷峻,好似床頭催命的黑白無常。
「啊……」金挽秋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機械鐘,下意識地念出了現在的時間,「當地時間十點鐘。」
嚴殊雪點頭,「是你的最佳睡覺時間。」
被遊戲腦賦予了勇氣的金挽秋眼巴巴地瞅著他,「我再玩一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