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冒出這樣的念頭。
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許是今天林嶼霽和陸延松走在一塊,自己看岔了眼,總覺得兩個人有點相似。
這念頭不僅是謝夫人有,溫忱音亦是有如此的錯覺。
這樣的想法一出,加上那報告遲遲不給結果,她便心情沉甸甸了一天,回去時整個人還有點恍惚。
在謝家發生的事情陸則桉自然不好隱瞞,還是老老實實和父親交代了自己看到的始末。
陸延松卻是發了好大的火。
他以為上一次和小兒子好聲好氣的說完,這小崽子已經懂事了許多,沒想到竟然是憋著不滿,還如此不知分寸。
「小晏,你當謝家是什麼地方,今天又是什麼場合,你又是怎麼和長輩說的話,你何必處處針對林嶼霽?」
陸晏時固執道:「我沒有針對他,我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他沒有了剛回來時的脆弱,像是築起了一道牆,看向父親的眼光不復往日,「林嶼霽就是虛偽,別有用心,做事心機又別有居心,你們看到了江明野的不好,卻對林嶼霽的壞視而不見,我以前不能理解,現在明白了。」
陸延松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溫忱音凝眉,斥責道:「小晏,你怎麼和爸爸說話的?」
陸晏時冷然地笑了笑。
像是明白了為何他天生對林嶼霽不滿又不喜。
從他看到那條消息時,就徹底明白了一切。
林嶼霽就是故意的,刻意接近他,刻意針對他,別有用心,為的就是搶走他的一切,甚至是破壞他美滿的家庭。
陸晏時譏諷道:「難怪爸爸喜歡他,又處處覺得我比他差。」
溫忱音不明所以,只覺得腦袋突突的疼,胸口沉悶。
陸則桉接完電話,回來時表情幾變,對上父親沉冷的視線,還是生硬地讓情緒失控的弟弟回了房間。
陸延松看向他,問:「是公司發生什麼了?」
陸則桉不經意地看了母親一眼,斟酌片刻,才道:「……是家裡的一點私事。」
他沉默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是誰鬧上熱搜了。」
事情當然沒有他輕描淡寫的那麼簡單。
那條消息不知真假,但一出現,便直接衝上了榜一,且如今已然是大爆的標籤,加上牽涉的人又是陸家又是之前大火的人物,熱度空前絕後的高。
小晏情緒如此不對,怕是看到了那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