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消息的正主渾然未覺自己處於風暴中心。
至少聞淼急匆匆的發了幾百條消息,甚至打了幾十個電話,也沒有見他回。
林嶼霽之前都是蹭的謝知聿的充電器,這回住在客房手機玩到沒電關機才想起來這事。
見到謝知聿過來他這時,還以為他是好心來送東西,卻沒想到這人是帶著鳩占鵲巢的心思,不睡自己的屋,反倒要來占他的床。
林嶼霽瞥了他一眼,道:「家裡還有兩個長輩在,你快點回去睡。」
謝知聿坐著沒動:「我們以前都是睡一張床。」
林嶼霽擰眉:「今天不一樣。」
謝知聿看他,問道:「怎麼不一樣?」
室內開了暖氣,林嶼霽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微透,男人幽深的瞳眸落在他的腰上,視線如似裹挾著火星。
林嶼霽不想和他鬥嘴,「……你有點分寸,把眼睛轉過去。」
謝知聿不聽,甚至還上了手。
單薄的襯衣下擺松松垮垮,輕易一撩,被見到了方才若隱若現的膚色,白嫩的肌理上染上了一點細微的青色,散不均勻的幾塊,區域不大,似是指痕。
「青了。」謝知聿垂眸,「我幫你塗藥。」
迎面而來的還有濃郁的沐浴露香氣和未散的水汽,那粗糙的指腹重新貼在上面,意味不明地往下滑了滑,恍然似重現那一片漆黑中不規矩的逾越。
什麼狗屁堵車,今天來晚還不是因為這人不知場合的行為。
換作以前,林嶼霽哪裡會相信正氣嚴謹的謝知聿會在那樣的場合親了他還動手動腳甚至還失了智一樣不分場合的發情。
林嶼霽木著臉打落,「不用,我沒有那麼嬌氣。」
男人勾住他的手,低聲:「我給你道歉。」
林嶼霽便道:「那你回自己屋子睡。」
謝知聿沒應,而是轉了轉視線,又說:「我幫你揉揉活血。」
林嶼霽瞥了他一眼,見他神色認真,似乎沒有其餘旁門左道的心思,哼了一聲,沒有再拒絕。
男人寬大的手天生帶了熱氣,不知何時學的按摩技術,力度合適,除了碰在腰上有一點敏感之外,倒是還真有幾分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