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照眠這次沒拒絕，接通電話後以最快的語速說：「不吃燒鵝，不許進來，不想見你，拜拜。」
嘟嘟嘟嘟……
雲成禮拿著手機，在許宅門口風中凌亂，出門買菜的玲姨正好看見他，問道：「雲少爺，你怎麼來了？」
雲成禮從差點白化成灰的狀態重新恢復過來，心想許照眠現在對他怒氣未消，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
對許照眠，需要從長計議，更多的是需要耐心。
「玲姨，我買了燒鵝給小眠，你幫我拿進去給他吧。」
玲姨眼瞅著，想了想還是接過：「雲少爺怎麼不進去。」
「跟小眠鬧了點彆扭……」雲成禮眨眨眼，「在哄他呢。」
*
陸煊今天的課不多，許照眠知道他晚上要回來吃飯，有了前一晚的經驗，他這次貼心的詢問想吃什麼。
陸煊回復，都行。
於是許照眠提前下樓檢查菜單，發現裡面臨時加了個燒鵝進去。
為什麼說是臨時呢，因為每天的菜單都是列印出來的，只有燒鵝那兩個字是手寫上去的。
「玲姨，你哪兒買的燒鵝？」許照眠懶洋洋的詢問。
玲姨也不知道小少爺跟雲少爺鬧什麼彆扭，但畢竟是兩兄弟，不能太傷感情。
她斟酌著為雲少爺好話說盡，越說越看見小少爺的臉沉下來。
許照眠抿唇，語氣緩和：「燒鵝取消，留給你們吃吧，今晚就不要端上來了。」
玲姨心裡嘆息，看來隔閡很大：「好。」
下午陸煊提前回來，剛進門就被玲姨招呼進廚房，滿臉寫著我有好東西給你吃。
陸煊總覺得，自從搬進來後，處處都是驚喜。
「燒鵝？」
「是啊，小少爺不吃，留給我們了，可我一個人吃不完，王叔又不愛吃這麼油膩的。」
「他不喜歡吃？」
陸煊記得那次去長安湖酒店吃飯，許照眠最愛的就是那盤秘制燒鵝切片，吃得津津有味。
「不是鵝不好，是送的人不好。」玲姨邊倒茶邊嘆氣，「也不知道雲少爺跟怎麼得罪小少爺了，老死不相往來，看著很嚴重啊。」
陸煊總算知道上次在南玉小區見到的人是誰了：「雲成禮？」
「小少爺連這都跟你說了。」
「沒說。」
玲姨意味深長：「你還需努力。」
陸煊：「……」
如果是於工作而言的話，陸煊做得確實不稱職。
玲姨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便不打擾了。
*
周五許星辰沒什麼課，連帶著周末國慶可以放十天假，所以中午提前回去陪他媽吃了頓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