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沙獻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他看向旁邊的陸煊,冷笑一聲:「我就說咱們許大少爺怎麼會突然轉了性,原來是有人當舔狗,還挑撥離間。」
許照眠皺眉,他就看不得有人罵陸煊。
陸煊:「關你什麼事。」
從剛才見到沙獻開始,陸煊的心情一落千丈,滿臉寫著別挨老子。
許照眠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又轉頭看了眼沙獻:「你可彆氣著我家寶貝,不然你得賠償精神損失費。」
沙獻:「?」
陸煊:「……」
沙獻大驚:「你包養了他?」
「沒有啊。」許照眠深深的看著陸煊,「我只是想給他一個家的溫暖。」
陸煊面無表情:「謝謝啊。」
語氣瀰漫著淡淡的不信任。
沙獻完全不理解:「……」
他是氣許照眠斷聯,但許家不能完全斷,原本還安慰自己,都是曾經的好友,要學會忍字頭上一把刀。
現在看來,待不下去一點:「你來不來?」
許照眠打開請帖看了眼,地點在皇家酒店。
他爽快的點頭:「行,到時候不見不散,哦,對了陸煊也要去,記得留個位置。」
沙獻呵呵冷笑:「好,我就等著你們來。」
他一分鐘都不想多待,轉身就走,玲姨跟上去送客。
陸煊皺眉,抓著他的手腕,不悅道:「既然跟過去斷得一乾二淨,為什麼還要去?」
他不喜歡許照眠跟以前亂七八糟的人有任何聯繫。
許照眠哪有想這麼多:「因為皇家酒店啊。」
「?」
「吃席為什麼不去。」許照眠昂起胸膛,還挺驕傲,「這可是中華優良的傳統文化。」
「……」
不過在此之前,許照眠心再大,也要稍微了解一下過去吃席的人員名單,但了解完之後,又覺得自己小題大做。
沙獻的朋友,除了密切的商業合作夥伴外,就是一些世交的好友,通俗來講,也就是許照眠跟雲成禮都認識的狐朋狗友。
那正好,到時候他負責吃就行,其他就不管了。
許照眠有些困了,瞅著陸煊正在工作的側影,又讓自己堅強的睜開眼皮。
等陸煊幹完活兒上床,許照眠已經困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他下意識鑽到陸煊的懷裡,因為不是完全睡死,所以力道還算溫柔,至少不是突然一腳伸過來。
「雲成禮應該也會去。」許照眠忽然低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陸煊知道他不喜歡雲成禮,「嗯,他不礙事。」
別人的訂婚宴,雲成禮不至於砸了自己的形象。
「礙事的,我怕他把你搶走了。」許照眠邊喃喃著,邊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