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兩男的,刺激。」
其中一個兄弟壯著膽:「兄弟,你們兩個搞這麼刺激啊,都來不及回家?」
還沒等陸煊回頭,許照眠已經探過頭去,理直氣壯:「看什麼看,沒見過幫人擦褲子的。」
「得得得,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現在就走。」
顯然,這個誤會加深了。
陸煊:「……」
好不容易把髒東西跟紙巾屑弄乾淨,許照眠才站起身,看著他褲子大腿的位置暈成一團的濕意。
看著看著,他自己都感覺不對勁,回想起剛才那幾位大兄弟的言論,許照眠眼角微微抽搐:「……」
許照眠洗了個手,安慰道:「沒事的,這家酒吧……」
陸煊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會說,我們下次不再來。
許照眠說:「我讓我爸買下來,不會有人傳出去的。」
「……」陸煊輕輕地說,「謝謝你啊。」
許照眠謙虛一笑:「客氣了。」
*
室內厚實的窗簾布將淺金色的曦光到在外面,許照眠眨了眨眼,難受的翻了個身。
他有點醒來的跡象,只是不太明顯,渾身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漸漸地抱著陸煊重新又睡回去了。
因為今天是陸煊上飛機的日子,許星辰推了跟同學的聚會,早早過來找他哥,結果被告知還沒起床。
玲姨又說,小陸也沒起。
「???」
他們昨晚通宵做賊了嗎。
這都快十二點了 ……
許星辰無視玲姨欲言又止的眼神,自己上樓敲門,沒一會兒,刷著牙的許照眠開門,一臉剛睡醒惺忪模樣:「進來坐著。」
許星辰:「……」
房間跟外面的味道有些許不一樣,空氣中充滿著那種溫馨甜膩的香味。
以前許星辰來他哥的房間,就一個味兒,那就是他哥身上的沐浴露香味,現在……多了一個人的,香味交纏在空中,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呃呃,好奇怪,說不上來的,許星辰腳步一頓,腦子裡狂風暴雨,他哥不會跟陸哥在瞎搞什麼吧!!
許照眠擦了個臉出來,眼睫毛掛著水珠,沿著柔美的輪廓積到下巴,滴下來。
陸煊見狀給他拿了洗臉巾擦臉。
許星辰訥訥的問:「昨晚幹嘛了,好晚才起床,陸哥今天不是要去機場嗎……那個什麼孫已經在樓下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