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煊下意識用了力,許照眠吃痛:「你捏我好疼,輕點。」
陸煊收回手:「抱歉,為什麼要寄過來?」
「你不在的時候,我都抱著他睡覺。」許照眠兇狠的威脅,「我警告你,別說什麼這麼大個人還要抱著玩偶睡覺這些幼稚話,不然我殺了你。」
陸煊忍不住一笑:「沒這個意思,就是想問問為什麼一定是他。」
許照眠說:「因為你送我的。」
陸煊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慶幸,他就沒見過許照眠這麼遲鈍的人。
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對許照眠大概是不能轉著彎來的,要主動直白的攻勢。
可陸煊又很明白,真的主動了,許照眠說不定要跑。
陸煊眼神閃爍,湊上去在許照眠的下巴親了親。
許照眠頓時嚇了一跳:「你幹嘛 ?」
陸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你覺得我在幹什麼?」
「測試一下我有沒有剃乾淨鬍鬚。」
陸煊:「……」
再說下去,陸煊怕自己年紀輕輕得心梗,他溫聲的說:「明晚我去赴約,司旭林的,你要不要一起。」
許照眠不喜歡這些宴會:「不要,我在家等你。」
陸煊對司旭林的時間觀念很了解,提前預防:工*重號夢白*推文*台「晚了不用等我,早些睡覺。」
許照眠開心的比手勢:「歐了。」
陸煊剛踏進包廂,一群人紛紛站起來迎接握手,司旭林走上前,拍了拍肩膀,笑得極其有意思:「兄弟,你終究還是為了愛情來的。」
陸煊沒吭聲,拂開他的手。
接下來一群人玩□□消遣,都是有錢的,賭起來手腳非常大。
有人有意放水,陸煊跟司旭林倒是贏得不錯,轉眼就是幾十萬進帳。
陸煊很少來這種場子,前些年會為了生意來,近幾年地位名聲起來後,就很少接觸。
一群人又是抽菸又是喝酒,陸煊只是點了一根煙,周圍是阿諛奉承的人。
剛才放水的那人有求於他,陸煊也只是聽了幾句,沒點頭也沒搖頭,態度模稜兩可。
一根煙燃盡,準備散場,陸煊對司旭林說出來一下。
包廂外有單獨的房間,陸煊開門見山:「陸澤雨現在還有聯繫你?」
剛才那人之前是陸澤雨的人,他剛才表現得叛變似的,陸煊疑心重,沒有完全信任。
司旭林坦坦蕩蕩:「有,陸澤雨還沒死心,他是癱了,又不是傻了,還想著拿回屬於自己的一部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