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煊索性向老闆租了輛車,押金就是剛才的那張五十塊。
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但許照眠還真信了,但反應過來後,他笑自己傻,這些年估計是被寵得太厲害了,自己都快成傻子了。
他以前可是最年輕最厲害的CEO,甚至還上過本市排名第一的黃金單身漢。
許照眠想著想著自己笑起來了,差別太大了,大到不敢認。
陸煊拿著車鑰匙,兩人坐電梯下樓:「想什麼,這麼開心。」
「一些……往事。」許照眠神秘莫測,引來陸煊看了他好幾眼。
那眼神像是要許照眠剝一層皮的感覺。
許照眠靠近車那邊,愣了幾下,繞到前面看車牌:「這不是咱們的車嗎?你剛才給什麼押金啊。」
「這段時間是老闆保養的。」
「保養費五十?」
陸煊一本正經的解鎖車門:「打折了。」
許照眠再信他,就是小丑本丑。
剛系好安全帶,許照眠便問,我們要去哪,陸煊思索了片刻,懶洋洋的說:「都可以吧。」
許照眠眯了眯眼睛:「兜風?」
「嗯……去哪裡都行。」陸煊說話時透著一股隨性,裹著一種名叫自由的溫度。
許照眠莫名期待這次的大年初一。
車子行駛在一條寂靜的公路上,沿著一望無際的海邊,安靜得仿佛世界只有他們存在。
前方是一片比較荒蕪的土地,陸煊將車停在邊上,許照眠觀察周圍,發現抬頭就是海邊的地平線,是個看海上日出的好視角。
這輛車是陸煊專門叫人送過來的,不是特別貴的,但車內空間特別大,陸煊將前座椅放下,後車廂的門敞開,后座也完全放下來,裡面的空間完全可以躺下,兩個大男人睡一晚是剛剛好的。
許照眠躺進去,正好就是面對著那一片日出的方向,他舒服的心想,男朋友還挺會搞浪漫的。
陸煊在身邊躺下來的那一刻,許照眠下意識的轉過去待在他懷裡。
這一瞬間是唯美的。
後來在車裡做起來的原因,是兩個人親著親著,彼此的反應都特別激烈。
敞開的門,灌進來的風,搖晃的車身,許照眠恍惚間還能嗅到一絲海風飄來的氣息,鹹淡微涼,激起皮膚一陣陣顫動。
許照眠趴著,手胡亂的車把手,但是很快鬆開了,身體一個翻轉,許照眠一滴淚懸在眼角處,坐在陸煊身上,懵了。
許照眠眼神渙散,上衣凌亂,扣子全散了。
他抽了一口氣:「要……幹什麼?」
陸煊一隻手臂撐著坐起來,手臂的肌肉線條青筋畢露,他將髒了的扔掉,從抽屜里撕開一個新的。
「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要繼續嗎?」
許照眠覺得他就是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