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照眠雙腳交叉在沙發上，橫著手機玩消消樂：「早就說過了, 你沒信而已。」
「你跟你發小關係很好嗎？」
許照眠皺眉, 消消樂的步數快用完了，他都還沒通關：「你認為發小是什麼意思？」
「從小長到大，關係很好, 勾肩搭背, 幼兒園, 小初中都在一起, 甚至有可能，小時候你們一起睡過。」
許照眠：……6
他聽懂了, 這貨吃醋了：「我跟他住得不遠, 玩到凌晨發癲都能回家睡覺, 我不喜歡跟別人睡, 還有，他是直男。」
「所以你以前也是直男。」
「我以前是彎男行了吧。」
許照眠上輩子事業為重，不過倒是差點就跟哪家千金商業聯姻來著，他忘得差不多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陸煊一邊擦手走出來，一隻手抓著沙發邊緣，彎下腰，親吻許照眠，唇舌含住吮吸，氣息紊亂躁動。
「今天第一次。」
許照眠被親得迷迷糊糊地，沒聽清：「什麼？」
「每天親三次。」
許照眠反應過來：「早上的次數你不算進去嗎？」
陸煊嗓音很淡，頗為認真的反問：「早上我插進去了，也要算嗎？」
許照眠：「……」
這話實在是辣耳朵，許照眠從沙發坐起來，強行發力把他推開，隨便找了個藉口：「幾點的飛機？」
「下午兩點。」
行李箱還沒合起來，許照眠看了眼，一條熟悉的裙子放在最上面。
「都被你撕爛了，還不扔？」許照眠看到這條裙子就想起那些不該想的事。
陸煊卻說：「這幾年不是挺流行破爛風的？」
許照眠：「……你潮到我風濕了。」
周元白他們昨天早上就坐飛機走人了，周元白的工作不在國內，飛回去的第二天就出國了，這場同學敘舊，短暫得如盛開一瞬的煙花。
許照眠上飛機前還在感慨，下次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陸煊幫他端了杯酸奶過去：「不會。」
「為什麼？」嚴扇停
「不知道。」
「……」
許照眠：這人又在發神經。
不過陸煊也說得對，他們在網上聊天的機會多，現實見面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榮思雅他們還在遙遠的大西洋那邊，根據那邊的助理髮來的行程，大概還要玩三個月才能回家。